“社區工作人員,可以開一下門嗎?”
門外女人好像篤定裏麵有人,不停的在敲著門。
我打開門,女人就站在門口。
她向裏麵張望了一下,才看著我的臉繼續說:“供暖協議隻有你們家沒有簽了。”
我感覺到奇怪,按理來說在警察走訪之後這裏的人應該都知道這間房的主人神經有問題被帶走了才對。
“我是他的朋友,來這裏取一些東西。”
“這樣啊。”
年輕女人笑笑:“我還以為是他同居的室友回來了。”
“可以進來說麼?”
我感覺旁邊兩扇門後似乎有人正在窺視著。
“就在這好了。”
女人臉上不自然的笑了笑。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個小區裏的人好像都不太正常。
“可以給我講講那個同居室友麼?我這個朋友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
“我也是查到了戶主才知道這件事的,這間房子是兩個人合資買的。”
“但是裏麵隻有一個青年我常看見,我以為你是另一個房主。”
“他長什麼樣子?”
“瓜子臉,紮著小辮。”
“你們有他的照片嗎,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可以,但是要回社區。”
“好的。”我點點頭。
離開了這棟樓,女人明顯神色放鬆了很多。
“旁邊的兩戶住的是什麼人?”
“嗯?”她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
“剛才我開門的時候,那兩戶把門開了縫,我隻能看見他們的眼睛。”
“新搬來的住客啊?”女人驚訝,表情不似作假。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不知道是做什麼工作的。”
嗯?
回到這區,女人給我看了照片。
那是一張與李朝截然不同的麵孔,這個人衣著得體,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
身材也比較好看來是經常鍛煉的樣子。
告別了女人,我再次回到這棟樓。
這一次左右鄰居再也沒有友好的開門相迎。
我嚐試著敲了很久的門,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將隨身攜帶的物品放在書房電腦桌上,符咒、手套、還有那盞帶著灰色蠟燭的銅燈。
這幾乎是我現在能拿出手的最後幾樣東西。
至於為什麼沒有叫上胡楊過來幫忙,最近這姑娘的狀態有些魂不守舍,發呆的次數越來越多。
下午八點多,就在我準備換個頻道看看其他電視節目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從外麵回來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我手中扣著的符咒燃起,直奔男人而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顯然在他意料之外,男人本就喝醉,看見有什麼東西奔著自己而來,本能之下就像躲避。
結果一頭栽到地上昏倒了過去。
我上前查看了一番,這個男人是活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而且這人就是小區裏登記看到照片的男人。
第一次我以為李朝是因為寫,將故事情節想象成現實,導致自己精神出錯。
跟社區人員交談後,我覺得是他誤殺了室友,結果精神出錯。
現在,他這個室友回來了。
到了這,事情開始變得有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