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隻能看著他疲憊的轉身慢慢的走回去,但是聽得一點動靜,他立馬又跑了起來。
“嗬嗬,真不知道現在這樣算是怎麼回事?”
我立馬轉頭,看到堂主的女兒站在我的旁邊,而那個開始勸我走開的儀仗隊的長工盯著我,我才難得理會他呢!
“關心了也不是了不成?”
我好笑的說道,故意說得很隨意,讓那個長工酸。
堂主女兒是完全沒有發現還有一個人在聽我的說話,很是隨意的哼了一聲道:“晚了,我並不感動。”
我才不想說怎麼都是一家人,不要這麼大的成見,既然能看到這樣的表現,就要寬容接受之類的廢話。
“說的也是,那震山一般的敲門聲可以無視,怎麼一旦出了狀況就這麼焦急呢?是為誰擔心呢?”
聽得我說這話之後,堂主的女兒轉頭看著我,她那麼認真的長時間的盯著我,都看的我不心慌了:“是輪不到我說這些話的意思嗎?那我道歉,我走了,在這裏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聽了不少人和我說,但是隻有你一個人說的話,聽的我的耳朵舒服。”
我哈哈的大笑起來,看到那個儀仗隊的長工已經走了,我得意的想到,若是你知道這些都是我故意的,那不知道你會如何想。
現在覺得我很合契,那我可的培養好這個關係,誰知道堂主夫人醒來之後會不會來找我算賬呢?
就算是堂主夫人不清楚我的動機,但是他們一通氣,我就跑不掉,不找到一個靠山是不行的。
於是我歎口氣道:“他們一定說什麼都是一家人,大家要忍讓,都是有愛的,隻是不太明顯之類的廢話對吧?”
堂主女兒很是讚同的打了一個響指指著我道:“真的,你知道我聽得時候是什麼感受嗎?”
我笑著道:“反正是我的話,我就要懟他們,你又知道了,你全部都知道了,我讓你來當這個家的女兒得了。”
堂主女兒聽得笑著前俯後仰,拿手摸著眼淚道:“痛快啊!沒想到今天還能認識你這麼一個明白人,你叫三五對吧?”
我點頭,她伸出手來放在我的肩膀上道:“我叫做月水無。”
鏡花水月,連月和水都沒有,那還真是虛空之中的虛空呢!
“你的名字是誰取得呢?”
月水無聳聳肩表示很不屑的樣子道:“我父親。”
這就很容易理解了,能給自己女兒去這個名字的人還能是什麼心思呢?但是吧,堂主夫人病倒之後,他的這些表現是演戲嗎?
我覺得他的憔悴不是裝的,倒是真的一下子老了三歲的樣子。
“你們打算如何對付生魂?”
月水無冷笑道:“如何對付,這得看我的能幹的父親了!”
她說道這裏,便似乎有一萬噸的憤怒要發泄,沒了心情和我站在這個昏暗的地方閑談了:“我的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這裏的事情不用你擔憂,區區生魂能解決的。”
聽得她這樣說,我這個始作俑者至少是可以安心不少的,於是我也沒必要站在這裏吹冷風了,秋天的夜晚別說還是真的有點寒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