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回答他道:“我們倒不是對老張頭有興趣,而是對近期發生的幾起案子有興趣想要知道老張頭說的話,到底真不真切。”
夥計,聽說你眼睛中露出了然的神情,一生放鬆的將甚至往後靠靠在椅背上,雙手在桌子上揉搓著到:“哦,原來大家感興趣的都是這件事,近期洛陽城裏,大家談論的也都是這件事。”
我覺得頗有點詫異,似乎這個夥計並不太高興這種狀況。
“怎麼小哥這件事對你來說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夥計聽見我們問立馬笑著搖頭道:“對我倒沒什麼影響,我不過是覺得心裏很煩,我姐姐家裏就在一起,火災的旁邊不少的人都圍在他們家門前閑逛,倒是很影響他們的生活。”
說到這裏,夥計將嘴巴一閉,垂著眼睛,似乎在理順自己的思路,又像是在組織語言。
“其實吧,這些都還算了,關鍵是衙門裏的人三天五頭的將我姐姐和姐夫叫到衙門裏去問話,我姐夫本是一個挑郎擔,每日必定得出去工作才能賺錢養家,他們這樣一耽擱,哪裏管我們姐姐家人死活。”
聽到火機的話我們都點頭表示同意理解他的想法確實衙門總是破不了案,便不斷的擾民,這樣的強製執法給人們帶來的影響確實也有。
所以在我們那個世界,雖然公民都必須履行自己,配合法律調查、警察調查的義務,然而若是警察這樣三番五次的詢問,也可以投訴。
不過在這裏,普通生鬥小民,如何敢為抗強製的官僚機構?
我對著夥計道:“所以呀,要結束這一切,必須阻止這種事再次發生,也必須要盡快找到事情的原委。所以我們並不是覺得好玩才去打聽這件事的,是真的想要探究出一個結果來。”
夥計聽得我這樣說,立馬抬眼來盯著我,一雙眼睛在我眼中找尋著真誠。
然後他像是下定決心了似的對著我說道:“雖然其他的綜合案我不知道,但是第二起縱火案就發生在我姐姐家的旁邊,你們若是想要知道情況,我便可以帶你們去問一下。”
第二起縱火案也死了一個人,我們自然是想要去打聽情況的。
於是我對著火機連點點頭,表示感謝道:“那自然是很有必要的,雖然會再次麻煩你的姐姐和哥哥,有點過意不去。”
夥計大手一揮,身子靠在椅背上,很有點兒保證的意思:“他們斷然不會這樣的,隻要我解釋清楚了,他們一定會如實相告,不如等到我下班之後就帶著你們過去。”
鄭歌笑著將手中的碎銀子丟給夥計夥計,敏捷的伸手便接住了。
“我們現在想去找老張頭,問一問第四期重貨按的事情,他剛才和我們說卻沒有說完便走了,等看時間的話再來找你,你將地址說給我們吧。”
夥計接了銀子,滿臉笑容的點點頭,將自己的地址告訴了我們,又將老張頭兒的家的位置告訴了我們。
我和鄭歌站在橋頭,對著來往的四周人群看著。販夫走卒比比皆是,可見這裏的經濟還是挺繁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