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要他去見過那個女子,便會覺得這樣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俗話所說的察言觀色和相由心生,都還是有一定依據的。
我們現在就像是超越了時間,得到了事情的結果,找到了凶手,卻沒有過程,無法分析出來凶手所做這件事的目的原因還有過程手段。
“你說如果凶手是那個女孩的話,他的家裏的這件案子又是怎麼樣的呢?”
是啊,萬一有沒有可能是外麵混混的這個哥哥發現了他的行動,質問他的時候被他殺了滅口了?
隻要知道他是凶手,我們對他的看法便立馬轉為了全惡。
“你們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咱們就專注這件案子,先將這件案子解決了,咱們再往後麵想行不?”公主說道。
他這幾天在一直泡在茶館裏麵,學到了不少的民間用語,他現在說話都沒有以前那樣趾高氣揚了,有時候還帶點方言,頗有點兒喜劇。
“那就分析案件三要素,動機、手法、結果,三點來圍繞分析。”我這樣說完,大家就陷入了沉思。
一開始因為看到了真相的鄭哥,保持沉默,沒有說話,但是現在他說出來之後,便又開始和我們一起討論起我剛才所說的三要素來。
“記得老張頭是說了什麼之後,才想起了他們之間的關聯的嗎?”鄭哥這樣提醒我們。
“是一個花魁的故事。”我盯著鄭哥回答道。
此刻我們圍坐在一張方桌上,四個人的眼神和語言都極為簡練和犀利,大家都在靠近真相的邊緣努力著,想要這個案子水落石出。
這個花魁的故事便是第四名受害者權一的往事。
不然我們的房門被人敲打著,我們四個都堅決起來,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會有人來找我們呢?
鄭歌原本是可以看透門外的東西的,於是我伸手走碰了碰他問道,你看門外到底是誰?
鄭歌卻很是無奈的搖頭,我已經看不到了,我已經很久都無法看透這些東西了。
檀郎於是站起身去將門打開了,那個正準備再敲門的人卻是茶攤上的夥計。
我哎喲一聲,站了起來。
那火機看著我們皺著眉頭,很有點兒責怪的意識,又有點兒擔憂。
我不好意思的,伸手摸著頭道:“約好的到你哥哥嫂嫂家去的,結果我們卻忘了,不好意思,還害得你跑過來。”
那夥計看得我們都沒事,聽得我道歉,於是全身都放鬆下來,雖然免不了責怪,但是還是說道:“不知道你們現在有沒有時間,我哥哥嫂嫂這段時間要出一趟遠門,若是你們現在不去的話,恐怕隻能等著他們回來了。”
“有時間有時間,我們立馬就過去!”鄭歌當下直接答應著。
我記得哥哥嫂嫂知道第二個案子的被害人的一些情況,所以我們去了解之後,也許就能知道二號被害人和四號被害人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雖然已經是春天了,然而晚上還是特別的人,我們的國錦的衣服跟在夥計身後,往他哥哥嫂嫂的家裏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