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仵作不靠譜(1 / 2)

一個衙門中的人走過來指著鄭歌:“取下你頭頂上這個竹筐。”

我還端著杯子在漱口,哇啦哇啦的繼續吐著眼,看著那衙門中的人,必然要逼迫正哥取下頭上的竹筐,隻是咕嚕咕嚕的看著他,並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

鄭哥一臉巴結的笑著,伸手取下了頭上的竹筐:“不好意思老爺們,我這個人雙眼失明,所以帶著這個竹筐。”

那衙門中人看得正哥確實如同他所說的那樣,並沒有撒謊,便點了點頭伸手接過竹筐去檢查了一下,然後還給了鄭哥。

鄭哥拿的竹筐就這麼放在桌子上,閉著眼睛略微仰著頭,仿佛在聆聽著什麼。

越來越多的人從茶館正門往後走,那店裏的人都已經走完了,隻剩下夥計們聚在櫃台前麵和掌櫃們聚在一起。

“我們後麵怎麼會有屍體呢那個說書人不是你送進門的嗎?他怎麼會掉到溝裏去了?”

我聽到掌櫃低聲正在詢問一個夥計,立馬認真的仔細聽他。

那個夥計低著頭拿著抹布在桌上來回沒有意識的抹著:“掌櫃的,我真的送他進房間呢,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掉到溝裏去,這前後還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呢。”

一炷香的時間也就是一刻鍾,半炷香也就最多七八分鍾,那夥計趁著下麵起哄便宋說書人回到後台去休息,然後可能在後台看著說書,人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走出來在這邊看的情況又走回去,其間加上路程約摸七八分鍾,這麼短的時間確實是想不到他會怎麼從房間裏跑到溝裏去了。

這麼說隻能是他自己從窗上跳下去的了?

我想起我扶牆站著背對著那臭水溝的時候,兩者之間也就是說房子的窗戶和臭水溝之間的距離還是挺遠的。

若是想要從窗子跳出去,還得使巧勁兒才能真的落到那溝裏麵。

這就好比說你從約摸三米高的窗戶跳下去,瞄準一條窄長的臭水溝。那窗戶離臭水溝之間約摸有一米五的樣子,而那個臭水溝可能隻有一米左右。

你跳下去若是就這麼跳下去,很可能摔在溝上,而他卻泡在了溝裏。

若真不是巧合的話,這說書人肯定不是從窗戶上跳下去的,而且也不可能是有人推下去的。

會不會是在窗戶上設了什麼機關滑索之類的,將他殺死之後用滑索錘到溝裏麵去的呢?

這倒是很可行的,而且設立華所之類的必然會有痕跡,隻要我們去房間裏麵檢查一下,就一定可以找到蛛絲馬跡。

這一點就算我們不去查,那衙門中的人也一定會去查的,他們現在還在處理那屍體,等會兒可能就會去房間裏麵探查了。

很快,我們看到衙門中的人,用單杠抬著屍體放在了茶館的廳內。

也多虧這群人打架,將桌子凳子都摔了個七七八八,正好空出了一個地方來放屍體。

那站在櫃台後麵的掌櫃從櫃台後麵繞出來:“哎喲,老爺們呢,這種東西,怎麼好這樣放在大廳裏麵呢,求求各位,能不能放到外麵去?”

這在大門口放一具屍體,確實晦氣,然而抬擔架的那兩個關押的人聽得掌櫃這樣說,對,是一員拿眼睛去尋找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