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冷笑著說道:“我在茶館裏和好多人搭話,這才問到一些很有趣的消息。你們可知道這老頭兒經常去秦樓?而且他並不適合其他人一般的去那裏玩,而是請了裏麵的花魁去自己家裏。”
和我說話的那個中年人甚至悄聲告訴我,曾經有好幾個花魁,在去了房東家裏之後便以各種原因消失不見了。其中不過是對外宣稱得到了一筆錢回家鄉呢,或者是被人贖身帶走了,甚至還有說犯了是逃走的。
“我一聽這還了得這樣說,這消失的花魁還不止一兩個呢。聽了三五的話,他們的氣象便不言而喻了吧?”
大家都點點頭,心情未免在激奮之中也有點兒同情。甚至聽到花魁的兩個字和最近發生的案子聯係了起來。
“我在衙門裏麵發了許多的文件,然而沒有一個是關於房東的,好像他做了任何事情,流的暗地都被徹底抹去了。然而關於他的表彰的文書卻有一大堆。”檀郎說道。
大家心裏都明白這官商勾結顯然是壞到一處去了。不然的話,這樣做多端的人怎麼會得到大善人這個名號?甚至有可能他們還一起玩樂過。
“你今天看到那個我和他搭話的那個普快首領了嗎?”
檀郎聽見我問便點點頭:“我正打算說呢,正是因為我想著你想要和他合作,所以尤其的關注她。這才知道了許多的事情。
你不是覺得那仵作非常的敷衍嗎?但是今天我跟著他們出現場的時候,卻發現了我做不僅不敷衍,而且非常的專業。”
我對螳螂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但是轉而似乎又明白了一切:“你的意思是關於這縱火案和那個說書人的事,衙門中的頭領在壓著這件事?”
因為上頭仍有指令,不許調查,但是又不能不調查,所以弄得很敷衍。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其他的人調查的態度便很消極,這樣一個連環的按鍵連一點兒線索也沒有,也就不難解釋了。
“這樣看來和這個房東的關係就越發肯定了。”公主雙手托著腮幫子說道。
檀郎一邊伸手給公主整理兵線的頭發一邊繼續說道:“但是其中有個人態度不同,就是主人你看到的那個不快頭領,他似乎處處想要去調查這個案子。但是他手下的那些人都不太配合他。”
我有點得意,我看人的眼光果然毒辣吧,我就知道這個普快當時看到屍體的時候,眼中的金句便告訴我,他是一個還有同情心的人和那些撈屍體的麻木的普快,完全不同。
所以我才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現在看來這普快若是想繼續調查下去,肯定是後來找我合作的,我得繼續給他拋一點線索,讓他盡快上門。
“你便找機會去將我們調查的案子中的一點線索透露給他,尤其要暗中點名這件事和房東有關。他聽到這件事變得你會其中的利害關係。”
我於是立馬對檀郎說道,檀郎聽得我的吩咐,立馬點頭。
“你怎麼就想要和這人合作啊?這人雖然在衙門裏麵,然而上不得,領導喜歡,下不得手下敬畏,就算他能夠調查,又能調查得到什麼呢?”鄭歌直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