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的屋簷下麵對稱著放著兩個紅色的燈籠,我想等到夜間點起來,一定看起來還挺好看的。
此刻我們站在假山的麵前,假山所在的地方便是一塊空地,從假山中間往四麵延伸,鋪著一塊四麵的白石子鋪成的地。
這塊第一便將這中間的格局定了起來,我站在中間,這才看到這個庭院的對稱。我們行過來的這一圈抄手贏遊覽,實際上是像個四合院一樣的維持了連著房子。
這抄手遊廊不僅將過道連接起來,而且還將房子也連在一起。菏澤外麵一圈,矮牆又是四四方方的,圍了一圈。這就像回字型的房屋結構。
雖說房屋的外形一板一眼規規矩矩,然而因為做院子裏麵,就如我前麵提到的那樣,被各色的竹子樹影還有各色奇花異草包裹著,便弱化了,那那房子的規矩,整個回字形象是背影這些花木弄成了曲折的和波紋型的線條。
尤其是這院子的石燈籠,每一個地方的石燈籠都不一樣,竟沒有照著對稱的模樣擺放。
我想著要找到這麼多的石燈籠放在這裏也不容易。可以從這些細節的地方看出屋主人的品位和個性。
他沒有在假山奇花異草上堆砌時間增加特殊性,也沒有在匾額房梁或者是雕花之類的百色裝飾上下功夫。這外在的大的形就和回字形的結構一般是簡潔的對稱的。
然而細節的裝飾卻在微小的地方,在其他人所不用力的地方。
這就好比我生活的那個世界,現在城市化進程越發的明顯,每個城市都顯得越來越雷同。尤其是在商圈裏麵,你從這個城市的商圈去到那個城市的商圈,你幾乎是分辨不出這裏到底有什麼大的區別的。
都是一各大的商場,商場裏麵的品牌甚至都是雷同的裝修擺設,布局也都差不多。高大的大廈也幾乎差不多玻璃的外形,偌大的立在樓頂的廣告牌。哪怕就是投影在大樓上的屏幕裏麵,放的廣告也都是一樣的。
整個地方給你一種繁華的,擁擠的,熱鬧的,然而卻顯得疏離的,緊張的壓迫的。仿佛這個城市越是繁華樓越高走在裏麵的人便顯得越發的矮小。
然而曾經有一個城市,因為一點小小的改變,而在網絡上火了起來。雖然是國外,然而這個改變還是傳到了我們國內來。
他們將自己城市的所有井蓋都畫了起來,用各種動漫的圖案。
我之所以想到這個便是覺得段鵬家的這個庭院用石燈籠將自己和其他的庭院分離開來,便是一個非常高明而巧妙的注意。
說的再簡潔一點,比如說兩個同樣的美人,你大概的比較他們也分不出來孰高孰低。然而他們打扮自己的水準卻有差別。
兩個人化妝水平都很高,能夠將自己打扮的非常的精致。然而一個卻用華麗的珠寶將自己裝飾起來,而一個卻什麼珠寶也不帶子,在頭上挽了一根絲帶。
你或許會覺得那兩種都不錯,然而等你細細品味的話,你會會覺得那捆住絲巾的女子似乎更加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