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而言,那些子虛烏有的東西存在的世界都是虛幻的,不真實的,所以就算是振哥說了兩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們這些大人也沒有一個相信的。
這場悲劇似乎並不全然是鄭哥一個人的錯。孩子還是的,他便已經做過努力了,然而這些大人們卻並沒有信任他。
鄭哥忍不住又想要說,他的母親按住了她的嘴巴,告訴他休息一下。因為他都覺得自己的孩子在編造謊言,為了不讓孩子留下一個滿口謊言的印象,他阻止了自己的孩子繼續辯解下去。
鄭哥沒有轉頭來看我,而我也淡出了這個場景。在這之後我以為我又會進入下一個場景,然而我卻清醒了過來。
我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房間裏麵已經光線明亮。看樣子我已經睡到了天亮了。
於是我揉著腦袋慢慢的下床坐了起來。此刻我的腦子裏還清晰的留著我所見到的那兩個夢境。然後我隻要去查一下幻境中的事情,到底有沒有真的發生,我便知道自己是不是做夢了。
而那感覺太真實了,而且許多的細節都是我這一個對兩件事情知之不強的人所做夢能夠夢見的嗎?畢竟發生在這兩人身上的事情,用普通而言是不可能發生的。
我不知道刀甲是否認出了我,然而正哥一定是認出了我的。所以當我在那裏買東西的時候,他立馬便握住了我的手說要將自己的眼珠給我。
我一直覺得他莫名其妙的在一眾人裏麵挑中,我是一種奇怪的隨機方式。但是現在想來卻不是的,是他特意的將東西發給我的。
他因為知道我撞見了他變成那樣子的場景,所以覺得知道內情的我在吃小眼珠的好處之後,也許會接受。
然而我並沒有接受,所以他也沒有再提。
我才下床急著寫準備出去門便打開了。走進來的是是從他們端的食物看得我醒來了,立馬對著後麵吼叫一聲。
我這才慢慢的恢複了意識,想著我得趕緊過去看看段鵬。又看看昨晚想要殺他的人到底透露了什麼?
於是我正準備站起來的時候,那女護士按住了我的手要求,我必須按照規矩來,不能出。
這世界上還有按照規矩來這麼嚴苛的事情嗎?我和一眾的上班族站在一起,隻見她們西裝革領一個,穿著挺棒。而這是符合公司規定的著裝,必須要這樣打扮,所以夏天在等公交車的時候一定非常的熱。那種熱就算你打了傘也會從地上冒出來。
這種熱防不勝防,所以你必然會感覺到。其實你並不知道自己付出了什麼,所以不必要執著的是羨慕別人有什麼。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時候,想事情都不行了,他們一行人聽得我醒來之後都走了進來。
這裏麵還有段鵬,他揉著眼睛似乎也是才被叫醒的樣子。
“宿醉真是太難受了,為什麼我們大家一起喝酒,我們這邊的人醉成這樣,你們這邊的人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有點忘記自己已經調查得知這情人完全是背後搞鬼麵前的這點兒心意不過是障眼法。所以我很是期待著這個人會繼續照顧我們,然而他卻沒有在吃飯的時候,立馬將我們趕下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