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在內外僵持的時候,忽然的我們旁邊的屋子房門吱呀著打開了。
跟著同時有一陣涼風吹過來,我左右看看,總覺得著場景頗有點詭異,於是吞了一口唾沫,對著漫天的惡魂說道:“咱們還是出去再說吧······”
但是我慫的說完,赤木便已經忍受不住了,他對這裏這麼多泛濫的惡魂最是忍受不住,所以聽到我要出去,他是不願意的。
與其出去又商量個不停,耽誤時間,還不如直接上的來的快!於是赤木根本不坑一聲的就走了上去。
他來到始作俑者,正在不斷冒惡魂的水井邊,將木頭往水裏麵丟下去,然後搖動木輪子,像是要打水一樣的。
看的赤木已經開始行動力了,他又去當了這個出頭鳥,我們其他的人很不厚道的,觀察了一會才跟著過去了。
而且我們過去也隻是站在旁邊看著赤木,大有觀望的架勢。
但是赤木一心的像是要打水一樣的,一雙眼睛全部都盯著水井裏麵往下落的木頭,根本沒有光我們這些人在做什麼。
我自然是很有接口說服我自己的,我是要回去的人,這個世界根本就不是我的世界,至於我來到這裏之後活的如何的如魚得水,那都是過往了,現在我還是要回去的。
所以我沒道理在這個時候來受傷,這是不合理的,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要承認我的話在情在理的。
我一邊說服自己,一邊也難掩好奇心,聽得冬的一聲,那木桶是落到水裏麵了。
我想起了師傅說服我出來的時候,告訴我的話,他說大部分人隻知道如何用木桶打水,極少的人會去想木桶為何能夠打上水來。
師傅說我就是那回去想,也能夠想明白的人之一。
這當然是褒揚我的話,我聽了也很是貼合我的心思,但是我想吧,雖然這樣說,其實就算是作為一個普通人,你不去想這些也一樣過活。
你隻要去簡單的學會自己的生存本領,然後不斷地去重複也是一樣的,根本沒必要去想十萬個為什麼。
又不是每個人都有那個心思想要去推動時代的進步,科技的發展,於大多樹的人來說。能夠好好的活下去,死後的個好的評判就是狗的了。
我想也是,本來我以為湧泉寺的教育方針便是這樣,一切都從簡了,不去思考,隻是務農,也就是禪宗那派的。
吃飯就是吃飯,睡覺就是睡覺。不想我們現代人,吃飯還得要有手機電視來做額外的調味劑,巴不得一天做事的時候,能夠一口氣做幾件事。
但是這樣也造成了我們世界的浮躁,沒有人會有那個心思來思考,為什麼木桶能夠提水,他們隻能夠想著,自己要如何努力才能夠實現用水自由。
這個年代,錢這個重要讓年輕人早早的就不抬頭看月亮,也往水裏尋找螃蟹了。
所以說,當我最初在湧泉寺的時候,我是很是滿意的,大有一種渾身都解放了的感覺,就像是你的腦子變得輕鬆了,你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不僅少了自己的煩惱,也少了人情世故的考量,整個人就像是回到了原始社會,隻要自己安心的裹著低配的生活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