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禁讓我有點唏噓,那對於這樣的結局和木葉現在所做的事情,兩者之間似乎有一種同樣的因果。
但是這世界上的事情,不總是隻存在於黑白對錯。在對錯之上還有正義。就算是我想要帶入因果論來論證,其實憑著我自己的經驗,我也無法完全的解析出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做,又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果?
但唏噓之外也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於是我便不由得晃動了兩下腿。這世界上的無可奈何,不是我能解決的,我現在就想將這些感情從我的心裏麵拋出去,畢竟等會兒我們要做的事情可能會不需要用這麼多的感情。
我重新評定了一下的思緒,將那些無用的感情撇開去。等會若是用拳頭說話的話,可不能讓他影響到我。
正好踩著這個點,我看到窗外有影子閃動,似乎有人想要趴在窗戶上往裏麵看。
字幕也注意到了,於是對著我這,別騙過頭來示意我不要說話。
那晃動的影子晃了兩下,似乎對我們裏麵的情況已經看清楚了,便想起了一陣推門的聲音。字幕頓時緊張起來,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做出了防備的動作。
我對著他示意,讓他稍安勿躁,這又從窗外窺探,然後來敲門,這麼禮貌的動作當然是自己人了。
我一邊慢慢的站起來去開門,一邊對赤木說道:“你見過哪個想要抓我們的人,會這麼禮貌的去敲門的?”
是不這才鬆開了,握緊的拳頭對著我笑一笑。然而還是跟在我的背後去開門。
我推開門,一眼映入我們眼簾的便是正哥。我覺得剛才在窗戶上窺探這種行為應該不是他做的吧。
正想著從後麵跑過來公主,他立馬就越過鄭哥走到前麵來,對著我們的房間裏麵看了看,似乎想要知道為什麼我們要躲在裏麵。
我搶在他說話之前,對著他們招招手,讓他們跟著我進屋來再說。
於是我們一行人便走進房間裏,我隨手將門關上。檀郎就在最後他在我關上門之後站在門邊還待了一會兒,真正確定了安然無恙,才往前走了幾步圍了上來。
看到大家都在這裏了,於是我說到:“我剛才想了一想,我們要做的便是去到我們剛才從隧道上來的那個小木屋,那木屋裏麵肯定有機關能夠打開通向地下暗道的門。”
他們三個人是沒有從隧道上來的,所以並不知道我所說的確切的情況,而大體上也能夠猜出來,便沒有人對我的說法提出質疑。
但是我還是將我自己分析的話,告訴了他們。
“所以說這一切的重點都是以前留下來的東西。他們突發奇想,想出了這個辦法並不是自己的創意,而可能是前人已經做好了設定,甚至做過了一些實驗,留下來的經驗,他們撿了去。”
公主聽了我的話,立馬就理解了,我所要表達的話和我說的。
我正在點頭,檀郎又插入話來說道:“我疑惑的是,為什麼房東這樣一個普通人會插手到二婚這件事情呢,到現在都接近尾聲了,我們也沒能找到這一點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