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祁勉力反駁:“人心深處的想法誰能知道,現在的學生容易叛離的。”
白雪冷笑豎起第二個指頭:“第二點,房租,沒有打工的女大學生,如何支付房租。”我看著白雪得意的笑臉對著王學祁低沉不語的臉,知道王學祁被K.O了。
但是王學祁突然仰臉笑道:“或許這個劉寒月隻是在做一個隱蔽的工作呢?陪酒女郎之類的。”
這確實也是一點不錯的思路,不是外國很多這樣的年輕女孩子半夜坐麵包車被拉到酒吧去當陪酒女郎嗎?因為是深夜的走而確實黎明前後回來,所以沒人看到也很正常。
我立馬給張警官發了短信,王學祁得意得尖著筷子在涼拌黃瓜裏選來選去。張警官立馬回了短信,我見狀立馬遞給王學祁看。
上麵寫著四個女孩都是一個接頭人帶著去的陪酒女郎,雖然不是在一個酒店,但是每天都一起上班下班。此刻還在營業前夕,張警官正在酒吧裏調查呢。
白雪認輸了,拿筷子一打王學祁的筷子道:“怎麼還有這樣的工作,都是你們這些男子不甘寂寞,延續了花酒的曆史。”
王學祁眼珠子一轉對著我努努嘴,看著白雪端著盤子去廚房小聲道:“又要扯到女權主義上去了。”
我隻是笑笑,這下打開了新局麵,聯係人、嫌疑人、四人的交際滾滾而來的新線索。案子恐怕很快就能解開了。
我回到一樓就和張警官發短信,說自己也立馬趕過來調查。
張警官立馬拒絕的短信發過來:你小子還是學生來這種地方不好。
我丟開手機,麵對英語試卷轉著筆一個字也沒寫。腦子裏先是出現了華麗的水晶大吊燈,金色的燈光下是歐式皮沙發,高的吧台,黑色包裙的酒保,然後就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圍著一群花蝴蝶一樣的豔抹女子。
我嘻嘻笑出身來。其實他的設想還真有點像,張警官此刻就坐在巴台上拿著四人的照片讓老板酒保指認。
這家酒吧樓上是KTV,樓下地下室是會員製酒吧,上麵嗨唱不過癮的,還可以下樓到這邊來休息。牌照都是齊全,營業也查不出大錯,雖然有陪酒製度,但是隻能聊天喝酒,公私接不可主動和客人聯係。
而且張警官來的時間也還早,營業時間要從8點開始,現在才6點,老板為了早點送客,非常積極配合調查。
老板親自端上一杯綠茶,張警官沒有碰,這裏的綠茶得要一百塊錢一杯吧。酒保是個穿著黑色馬甲白襯衣的年輕男人,一頭紫灰的狼人頭,畫著眼線,帶著黑色鬼牙耳環,打著哈欠從巴台後麵看張警官擺在櫃台上的四張照片,旁邊的老板一眼就注意到劉寒月的照片上。
老板是個矮個子的大肚油膩男子,頭發用發蠟膩在一起,那粗短的手指指著那張照片道:“老鬼,你看這是不是銀星,小星星?”那個叫老鬼的酒吧看到老板發話了,早已經認出來的他便又打一個哈欠翁聲道:“是呢,我也看著怪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