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巧撇著嘴道:“現在不還是沒有嫌疑人嗎?能查到劉寒月的另外那個男朋友是誰嗎?”
我重複他的話問張警官,張警官搖頭:“現在還沒有調查,恐怕也很難調查出來,劉寒月的手機已經找不到了,若是能看到聯係方式還可以來一一排除。”
也就是沒辦法了。那調查了這麼多,到目前還是停步不前,我想著自己列的那五項疑問,是沒有一個解決了的。
這起案子,線索不斷冒出來,可還是理不出頭緒來,是不是調查遺漏了什麼?
張警官道:“酒吧調查了,天響娛樂公司也調查了,粉絲也過濾了,真不知這四個女孩還有什麼共同點我們還沒有找到的嗎?”
田巧聽說便說道:“既然如此,我先走了,回去地獄公司還要處理一些事情。”
張警官還在沉思,我見田巧走了,便立馬問道:“張哥,你是不是調查了田巧的事情,你告訴我啊,他說自己連地獄公司裏的工作都要辭了,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張警官抬起頭,看著我問道:“這個和你沒什麼相關吧?不要好奇心那麼重。”
我切一聲胡攪蠻纏道:“那你不是那自己調查了嗎?怎麼你調查了就不告訴我,田巧早就知道你調查他了,他當然也知道我會來問你,你就告訴我唄,我和他是同事來著,要是有什麼我能幫忙的我當然要做些什麼的。”
張警官想想,都是陳年老事,早也過了時效期,就算自己不說,這小子總有辦法能查到。既然他是出於關心,自己也不防告訴他吧。
便走下車從後座坐到副駕駛座上道:“先回去整理資料,吃飯的時候我告訴你。”
我立馬將車開到自己家裏,噔噔跑上去,又端著菜飯下來,張警官已經整理好了資料,正站在牆邊看著那滿牆的A4紙打印的資料。
我催著張警官道:“張哥,快來,快吃,快說。”
張警官轉身笑道:“好好,你冷靜一點,這個故事不是個什麼好故事,我希望你做好心裏準備。若是再麵對了你的同事田巧警官,你要調整好情緒,明白嗎?”
還有什麼好說的,我想也不想就點頭答應著,隻想要早些知道。
“你恐怕不知道,三十年前一起連環殺人分屍案件。不過你的母親和父親一定很清楚,不防咱們和他們幾個一起說,更能還原當時的情景。”
我和張警官便上樓去幾人坐在餐桌上,我向王學祁問道:“爸,你還記得三十年前一樁連環殺人拋屍案件嗎?”
白雪一聽卻輕聲細口氣,臉色立馬變得蒼白,王學祁立馬握住白雪的手道:“凶手不是已經抓到了嗎?不可能和現在這個案件有什麼聯係吧?”
“媽,怎麼回事,你好像有些害怕的樣子。”我伸手拉住白雪的手問道。
“其實你母親是那莊案子的凶手劫持的最後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活著的人。”
我隻顧著閉著眼睛努力地呼喚,周壽來到他麵前了也沒有看到。周壽便問道:“你要什麼?”
我聽到周壽的說話聲立馬將黑色筆記本塞進枕頭下麵,從床上跳下來走到周壽麵前道:“我要去地獄一趟,我要見田巧。”說完自己便將手放在了周壽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