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柳媚兒說出這番話來,讓我和顧南風一時間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她說柳媚兒是她妹妹,但此刻坐在我們麵前的就是柳媚兒,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沉思片刻,我也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看著她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那你是誰?”
“我是柳媚兒的哥哥,你可以叫我柳先生。”
瞧見她這副樣子之後,顧南風歪著頭湊了過來,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頭兒,我怎麼感覺到她有點不太對勁兒呢?”
這話不用他說,我也能夠看得出來。
可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話,而且整個人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和平時柳媚兒的行為局勢有很大的不同。
我也沒有直接否定她的話,而是順勢直接問了下去。
“既然你說你是柳媚兒的哥哥,那麼貂皮大衣裏麵的人皮應該是你所為吧?”
她點了點頭如實說道:“沒錯,都是我做的其實我就是覺得妹妹實在是太過辛苦了,每天起早貪黑,但是工作上卻沒有任何起色,我不忍心她一直這樣辛苦下去,所以才選擇以這樣的方式幫助她。”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忽然目光狠狠的瞪向了我,“如果不是你們的話,那麼我妹妹還可以繼續賺錢生活下去,說不定今後的生活會有很大的不同是因為你們,原本平靜的一切才被打破。”
“那人皮你又為什麼會安排在樹林裏交給柳媚兒呢?”
輕歎了一口氣,自稱是柳先生的柳媚兒回答說道:“因為我怕她會懷疑這其中有什麼問題,我隻能是隱藏自己的身份,默默的幫助她。”
顧南風也緊接著問道:“那人皮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聽到這話的時候,柳先生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那是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利用人皮來加固貂皮的保暖性,這樣一來的話買的人肯定就多了一些,再找一個網紅推廣一下,名氣自然也就上去了,至於人皮則是我聯係到了以前一個同學他現在就在火葬場工作,基礎屍體有大把的機會,於是乎我別讓他幫忙割皮膚,而且隻能挑選那種比較厚實的皮膚,因為這樣的話保暖性會更好一些。”
這和我之前的猜測基本上是一致的,但還有一個問題困擾著我,“但是實際都是需要火化的,尤其是家屬在身邊的時候都要看最後一眼,如果被撥了皮的話,那麼很快就會被死者發現的。”
柳先生搖了搖頭,一臉自信的說道:“那都是以前了,現在看的人比較少,而且我們專門選擇的是後背上的皮膚如果死者家屬能夠聯係得上的話,那麼我們就隻會隔著一部分,但如果聯係不上死者家屬,那就會個大麵積完整的皮膚下來,這樣一來的話,也就能夠排得上用場了。”
此話一出,我和顧南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特別是柳先生所給我們的狀態和感覺,有點太過於癲狂,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與此同時,之前的那個問題仍舊困擾著我,她是一個女人,但是卻說自己是男人是柳,媚兒的哥哥和他們兩個人明明長得如此相似,就是一個人,這又該如何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