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我的質問,王豔玲直接愣住了。
緊接著,眼角滑落一滴淚。
她沒有開口解釋什麼,而是默不作聲的坐在那裏默默的流著眼淚。
換做是平時的話,我肯定是有耐心的。
可此時,我失去了平時所有的耐性。
對於劉沛鬆的死,我完全是沒有辦法接受的。
我拍了一下桌子,一字一句的厲聲質問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王豔玲的眼淚像是控製不住的雨珠一樣落個不停。
她沒有哭出聲,隻是不斷的發出哽咽的聲音。
十幾分鍾後,她的情緒逐漸變得平穩。
吸了吸鼻子,王豔玲才將這件事情告訴給我。
在幾年前,她的老公張裕輝忽然之間被判定死亡了。
針對於這一點,讓她沒有想到。
可人卻並沒有死,隻不過是因為身上的證件和錢包被人給偷了過去,恰好又被害死了。
正好那個時候的張裕輝在外麵欠了很多的高利貸,如果死了的話,就不用還錢了。
也正因為如此,從那個時候,他便開始了假死。
隻是這樣一來的話,也沒有辦法和之前的親戚朋友們接觸了,王豔玲搬了家,來到了這裏。
這麼多年以來,她在外人麵前是一個死了老公的寡,婦。
但到底是怎麼回事,王豔玲心知肚明。
她沒有辦法表現出來,卻隻能是默默的接受這一切。
但張裕輝是個控製欲非常強的人,同時也相當可怕。
一旦她身邊有追求者,或者是一些愛慕之人,便會被暗中一直觀察的張裕輝注意到,同時也動了一些心思。
在說到這裏的時候,王豔玲滿臉淚痕的抬起投來看我。
“你知道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被他控製,我得按照他的要求去做,要不然的話,他就會用各種的方式來威脅我,不隻是我,還有我身邊的親戚朋友和家人,所以我慢慢的和他們疏遠了。”
但這種疏遠,並不是王豔玲想要的。
可為了身邊的人不會當做被危害的籌碼,她隻能如此,強迫自己一個人。
在了解到這些事情之後,也讓我對她產生了一絲同情。
但隨之我也有一個問題,並不明白。
“既然你已經忍受不了的話,那就直接選擇報警好了,為什麼還要一直隱忍到現在呢?”
王豔玲歎著氣,依舊是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
她搖著頭,“他幾乎是時時刻刻的都在跟著我,哪怕你接近我,他也是知道的,這也是我為什麼給你紙條讓你遠離我,因為已經被他個注意到了,他甚至要對你動手的想法了。”
在聽到這話時,也讓我想到了那天的場景。
當時她確實是一改之前的態度,對於明顯冷漠了不少。
或許正是因為知道了張裕輝要對我下手,才會選擇以這樣的方式來保護我。
想到這裏,我也覺得自己剛才因為著急而咄咄逼人的態度確實是有點不太合適。
沒有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我語重心長的對王豔玲說道:“既然你已經不想再繼續遭受他的脅迫了,那你就不能夠再軟弱下去,要站起來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