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是個愛美的女孩,所以她有很多的自拍照,我一眼就注意到,她之前做了美甲。
而時間,恰好是在四天之前。
四天之前,她還是白色的指甲,而且看樣子剛做不久,這才幾天,就把新指甲給卸掉了。
未免太奇怪了。
我故技重施,再次添加可欣的賬號,隻可惜電話號碼沒有搜到。
我思來想去,趁著可欣下班的時間,來到那家跨國公司。
我找到前台的工作人員,“你好,我想查一下可欣的聯係方式。”
說完,我拿出自己的證件。
看到我是警察,工作人員二話沒說,立刻拿出記載的電話簿。
我打開翻了一圈,找到了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號碼。
“你好,我想問一下,平日裏可欣就是使用這個號碼嗎?”
“對,登記的號碼都是工作上需要的。”
我點點頭,將號碼記下,隨後用另外一個沒有聯絡過可欣的電話,添加了這個社交軟件。
這應該是她工作會用到的軟件,裏麵全都是一些和工作相關的東西,但是裏麵零星夾雜著幾張自拍照。
我一眼就看到,在十天前她新做的指甲是紅色的。
紅白,兩種顏色恰好出現在張文勇的脖子上,而她們又是紅白兩色的指甲油。
我的腦海中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從一開始,這個案子就不是隻有一個凶手,而是有兩個!
一個是可欣,一個是淼淼。
她們兩個聯合起來,殺害了這個一直在傷害她們的男人。
而且相比於一個人來說的話,兩個人互相隱瞞會讓警察偵查的難度大大增加。
懷揣著這種可能,我將兩張照片分別保存在手機裏,隨後滿懷心思的回到警局。
我剛回來沒多久,周宇航也回來了。
“師父,我已經詢問過他的前妻了,在死者出事的當天,她帶著女兒去外麵的溫泉山莊度假了。”
“聽說是學校那邊舉辦的夏令營,隻要證實這件事,她就有完全的不在場證明,可以刨除她是凶手的可能性。”
“不過這個張文勇也的確太不是人了!”周宇航在我旁邊坐下,喋喋不休地指責張文勇這個男人有多麼的不盡責。
比如說他對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顧,又比如說他對自己的結發之妻滿懷惡意,每天腦子裏除了那點齷齪事,再沒有其他的東西。
周宇航說的越多,我越奇怪,“這些事情都是誰告訴你的?”
“當然是他前妻告訴我的,你不是說要多聽知情人士的過往,她們說的越多,就會表現出更多的東西來。”
“師父……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我搖搖頭,“沒什麼不對,如果你在已經詢問出她不是凶手,沒有作案前提的情況下,你完全沒有必要聽他說這麼多。”
“而且張文勇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們都已經了解了。”
周宇航撓了撓頭,“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那師父我是不是耽誤時間了?”
“沒事,你在這方麵沒有經驗,以後練的多了就知道了,你現在去幫我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