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要讓我去死,好,,那我去死!”
說完,父母一頭朝著旁邊的門框上撞去!
砰的一聲巨響,在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之時,她已經倒在地上,頭上赫然是一道淤青流血的痕跡。
這一下可真是撞的不輕,別說村民,就連村長都嚇了一跳。
“哎呀,你們老王家怎麼回事,這點事都尋死覓活!”
站在旁邊的男人非但沒有感覺到心痛,更沒有上前,反而說道:“村長,我們知道錯了。”
“但是你讓我們拿出三萬塊錢,這實在是太難了!一家給三萬,那我們怎麼也要花出去將近二十萬!”
“這……這就是把我們賣了也沒錢!我老婆死了也好,這樣我們家還能少點負擔,要不然幹脆我也不活了!”
說完,他也要朝著柱子上撞,隻是這一下看起來輕飄飄的,根本沒使多少力度,一看就知道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
有人受傷了,我肯定是要出現的。
“好了,就算這件事情是王家人的錯,現在有人受傷了,先送到醫院,其餘的事情之後再說。”
“你看看這事怎麼就鬧成這樣了!”村長臉色難看,“這老王家也太渾了,算了,先從醫院去吧!”
村民們在我的勸說之下一哄而散,但是可以想到接下來這些日子,王家必然是之後的談資。
村子裏的鬧劇落下,而我也借機查到之前那兩個圍觀之人的信息。
其中那個瘦小的男人叫做鐵栓,是個賤名。
古時候曾有說法,如果家中孩子出生之時,身體素質不好,那就取個賤名,好養活,以後也能平安長大。
而那個麵目平淡的則是叫李雙,是一個單身漢子,已經三十多歲了還沒有結婚。
主要的原因是他家庭條件不好,拿不出那麼多的彩禮。
他有一個案底,就和彩禮有關。
當初李雙找了一個女朋友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但是因為拿不出彩禮錢,女方家裏人不同意,還羞辱了他。
一怒之下,李雙動了手,從那之後他就一直住在村子裏,也成了村民們的談資。
我先找到鐵栓,他一個人住在看起來還算不錯的房子裏。
他的家庭條件還不錯,每年的冬天,他不會出去打工,而是在家裏貓冬。
見到警察上門,他明顯有些慌。
“警察同誌,你怎麼來了?”
“我過來找你打探一些情況。”
鐵栓不自然的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我啥也不知道……”
我似笑非笑,“我還沒問你,你就說不知道?不如等我問過再說吧。”
我大咧咧的坐在板凳上,周宇航看我一眼,同樣坐下。
鐵栓尷尬的站著,“警察同誌,我這還做著飯呢,有什麼想問的,你就快點問吧。”
“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前幾天王家和張家爭吵的時候你也在場吧?”
“這……我好像在吧,我不記得了,村子裏有什麼熱鬧,我過去看看也正常。”
我看著他,愈發覺得這個男人有問題,“你一邊說自己不在,一邊又說去看熱鬧很正常,前言不搭後語,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