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或許他是有機會可以接觸到那個人。
但是據我所知,死去的張家人以及黃忠都是待在村子裏,沒有外出。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四目相對之下,氣氛越來越凝重。
男人輕輕一笑,“怎麼,你們是要帶走我嗎?用測謊儀還是其他的辦法?但是我沒有殺人,你用什麼都沒用的。”
看他說的篤定,我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也許你沒有殺人,但你指揮別人殺人,我說的對嗎?”
“當然不對了,兩位警官,我從來沒有指揮過任何人殺人,等你們找到證據再說吧。”
“現在請你們馬上離開我的房間,要不然的話我就打電話報警了!”
我拿出手裏的搜查令,“現在我們要對你進行搜查,請把你的手機拿出來。”
男人扔掉自己身上的包,隨後攤開手,“隨便你搜,搜出什麼就算你們厲害!”
他越囂張,我越知道我們這次很可能就是做了無用功。
但是我不甘心,還是拿著他的手機,交給薑濤,讓他現場操作。
隨後我看著男人冷冷說道:“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任何人可以逃脫法律的製裁!誰也不可能!”
“這個世界上,也從來都不存在所謂的完美犯罪,必然會有蛛絲馬跡留下!”
男人無所謂的聳肩,“也許吧,但是凶手說不定,已經把蛛絲馬跡給銷毀掉了呢?”
最後我們無功而返。
坐在車上,薑濤很是憤怒,“實在是太過分了,這個人還真以為我們沒有辦法了是嗎!”
“但是現在我們的確沒有任何辦法,也更不能說明他殺了人。”
就算我明知道他是凶手,如果找不到證據的話,一切都是白費。
“頭,那你說我們怎麼辦,總不能這樣放任他吧?”
“當然不能,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查清楚此人的身份。”
薑濤立刻開始查找起來,沒過多久,男人的身份就清楚了。
他是那個村子一個村民,不過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隨著家人搬走了。
而那個時候他還很小,他在外麵讀了高中,讀了大學,一直到大學畢業,創業失敗。
他曾經有過一次自殺的記錄,後來被過路的人救了下來,從那之後就沒有他的信息了。
“這個人創業失敗破產,父母也都不在,他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想死,所以幹脆先報仇的?”
“那我們就要查出他當初和村子裏那些人,到底發生了什麼衝突!”
我點頭,認同薑濤的說法,“大家分頭行動,薑濤找人調查有關於他的信息,走訪一下,把所有的消息都結合在一起,做個報告給我。”
“我去那個村子一趟!”
村長麵對我的到來,早就已經見怪不怪,甚至十分熟絡的坐在對麵的板凳上,“方警官,是不是又查到什麼了?”
“你們村子裏之前有一戶姓趙的,有一個男孩名字叫做趙淵博對吧?”
村長並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吧嗒吧嗒抽著旱煙,但是他的表情,說明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