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伴隨包間大門轟然被踢開,胡三刀邁著大步,氣洶洶走了進來。
自其身後,跟著一眾黑衣保鏢。
黑衣保鏢們手持黑棍,個個麵露凶狠,氣勢不凡。
見狀,杜不凡有些愕然,旋即皺眉道:“你們是誰?”
“私自敢闖進我的包間,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聞言,黑衣保鏢們嗤之以鼻,自他們後方,郝老板走出,當即指著杜不凡道:“胡老板,就是這群屌毛對我動的手。”
“你看著處理吧!”
而後,胡三刀邁出右腳,毫不客氣踹向杜不凡的胸膛。
“嘭!”
杜不凡悶哼一聲,直接被踹翻在地。
緊接著,胡三刀一腳踩向杜不凡的胸膛,居高臨下,惡狠狠道:“小子,你是嫌命長了吧!”
“這位郝老板,可是我的貴客,你打了他,這是純心要跟我作對是不是?”
麵對胡三刀這逼人的氣勢,杜不凡早已嚇的臉色蒼白,手腳都不禁開始哆嗦。
說到底,他也就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仗著家裏地位,裝裝逼而已,哪裏想到會遇到這般陣仗。
“誰叫他先伸出鹹豬手的……”
杜不凡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郝老板更是來氣,隻見他臉色通紅道:“臭小子,老子當時是喝醉了,再說我不就是摸了下屁股,你至於讓我下跪磕頭嗎?”
“這要是在省城,我保證打你的生活都不能自理!”
郝老板,是省城一位酒店投資人,專注於投資酒店二十年,其所投過的酒店,都迎來了數十倍的效益增長。
因此,胡三刀此次是特意邀請郝老板過來,洽談一個投資合作。
隻是,這合作還沒開始,郝老板就在自家酒店出了事,試問胡三刀怎能不憤怒?
“胡老板,如果你今天處理結果不能讓我滿意,咱們這合作也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郝老板看向胡三刀冷冷道。
一聽這話,杜不凡心頭一驚,這西裝男人前後提了兩次胡老板,而據他所知,華容酒店的老板就是姓胡。
莫非踹的這位,就是華容酒店老板胡三刀?
念及此,杜不凡整個人都有些顫抖。
隨後,他試探性問道:“你是胡三刀老板?”
“呦,你知道我,還敢對我的貴客動手?”胡三刀冷笑道。
頓時,杜不凡徹底歇逼。
完犢子了!
他萬萬沒想到,為了出一時風頭打的西裝男人,竟是胡三刀的貴賓。
這下麻煩可惹大了。
杜家的確勢大,可跟胡三刀相比,還是存在不小的差距,尤其是胡三刀以前是混黑的,以他的手段,絕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弄死自己。
“胡老板,我想到這位,是您的貴客啊!”杜不凡哭喪著臉,連忙求饒道:“我要知道,他是你的貴客,你就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碰他啊!”
對杜不凡來說,眼下隻要老實求饒,興許才有機會讓對方這種級別的人物網開一麵,給他一條生路。
大丈夫能屈能伸,跟小命比起來,丟些人又算得了什麼。
然而,胡三刀卻不買賬,他掃視一圈杜不凡一行人,隨即說道:“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光靠道歉,在我這裏可行不通。”
話落,胡三刀一揮手,身旁幾位黑衣保鏢立刻將門反鎖。
整個包間氣氛一度陷入緊張。
見到這幕,杜不凡一行人嚇得臉色煞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裏。
“胡老板,求你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你給我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杜不凡強忍著心中驚懼,硬著頭皮說道。
“你父親麵子?你父親算老幾啊!”
胡三刀不屑說道。
“我父親是杜寬,是杜家現任家主,隻要你放了我,待我回去,我一定會讓父親登門拜訪你,重重答謝。”
杜寬?
聽到這個名字,胡三刀將踩在杜不凡胸膛上的大腳挪開,接著微笑道:“原來你是杜寬的兒子啊,我認識你爹!”
“真的嗎!”杜不凡心中一喜,想來以父親的地位,認識胡三刀也屬正常。
見到事情正朝好的方向發展,杜不凡整理了下衣服,對吳秋依露出一抹得意的表情。
仿佛在說,看到沒,這就是哥的背景,就算打了人又能怎樣,對方還不得乖乖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