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真不知道啊我,我隻是一個奉命辦事的,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
“嗯?還敢嘴硬,找死!”
就在範湖要衝上去繼續暴揍的時候,林塵趕緊將他給拉住。
“算了算了,他知不知道都沒有意義了,再打真的要死了,死了就沒有價值了。”
還好是有林塵拉著,不然寧山毫不懷疑自己今天是要把這條小命給交代在這裏了。
“好了,我們趕緊做飯去吧,已經不早了。”
“恩,走吧走吧。”
“……”
就這樣,他們把寧山給拎了進去丟在牆角邊,接著就繼續忙了。
饒茹她們三個在廚房裏頭有說有笑的。
而林塵與範湖則繼續躺在沙發上玩遊戲,也是有說有笑。
隻有寧山,他是真的痛苦啊!!!
他被丟在牆角,嘴巴裏頭又塞上了小布條,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夠眼巴巴的看著他們。
到了正午十二點,香氣撲鼻的飯菜端上來了,他都隻能夠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幾個,反正是吃不到一口。
咕嘟咕嘟。
聽著寧山肚子裏頭傳來咕咕咕的響聲後,他們幾個立刻就笑了。
“嗬嗬,你小子是沒有吃早飯就出來了是吧?”
“這不吃飯怎麼行呢?唉,你師傅沒給你錢買早飯嗎?這簡直就是虐待你啊。”
“想吃嗎?寧山。”範湖拿著一根烤腸笑嘻嘻的走到他麵前。
寧山一個勁的點頭,表示想吃。
“行,那你把你師傅的罪狀給我全部列出來,這根考場就歸你了,你看怎麼樣啊?”
寧山聞言,冷不丁的連連搖頭拒絕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範湖當著他的麵前直接就將這根烤腸給炫進了自己的嘴裏頭。
寧山羨慕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可是敢怒不敢言。
範湖回到了桌子上接著吃了。
而可憐的寧山就隻能夠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出了饑餓之外,什麼都不屬於自己。
……
下午。
他們幾個哪裏都沒有去,就坐著打了一下午的牌。
而輸的人就需要將紙條子給貼在寧山的身上。
一個下午結束後,寧山已經讓貼成木乃伊了。
“喂,你師傅應該知道你被綁架了吧?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救你呢?”
“行不行啊你小子,你師傅總不會是把你給拋棄了吧。”
“嘖嘖嘖,要是就這樣被拋棄的話,那未免就太可憐咯。”
“要不給你師傅打一個電話,趕緊求他老人家來救你?”
“算了吧,別到時候電話一打通,這孩子就哭出來了。”
“噗哈哈哈,說的也是啊。”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對寧山的嘲諷已經完全拉滿。
他隻能靠在牆邊黯然落淚,內心的悔恨無法表達。
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早知道這樣的話,就應該讓別人來執行這個要命的任務的。
現在倒好,就因為自己的大意,現在隻能夠被綁在這裏,任意遭受無盡的羞辱,簡直就是一場人間悲劇!
“行了,別逗他了,都把人家給逗哭了。”
“該吃晚飯了,去做飯吧。”
“好嘞,今晚咱們整點小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