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裏,白阮汐看著男人英俊的側臉滿眼癡迷。
下一刻突然惋惜道:“姐夫你別著急,其實姐姐這麼做就是為了逼你離婚,不過我也挺心疼姐夫的,像姐姐老這麼折騰也不是個辦法啊,我今天實在是阻止不了她了,所以才跑來找你的,你回去了可千萬別責怪她啊。”
“如果我遇到像姐夫這麼好的男人,珍惜都來不及呢,姐姐真是太無理取鬧了……”
女人喋喋不休的說著,而坐在主駕駛的男人卻始終未語,直到那俊逸的眉眼有些不耐的蹙起,忽然側頭冷冷的瞥了白阮汐一眼。
周圍的空氣瞬間降到了零點,而白阮汐到喉嚨的話也被那壓迫的氣勢給嚇得活活噎了回去。
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沒再敢說話,心下卻還在不服氣,等白蓧月跟他離婚了,自己一定會征服他!
天水別墅。
穆司擎一臉陰沉的大步朝著正廳走去,雖然早已猜到是那個女人又在跟自己示威,可還是控製不住的握緊了身側的雙手,直到骨節泛白。
然而就在男人穿過客廳直奔二樓的時候,身側卻突然響起一陣女人溫柔又欣喜的聲音:“老公你回來了,我可是做了一桌子你愛吃的飯菜呢。”
穆司擎的臉緩緩轉過去,落在她粉紅色的圍裙上,眸光似一把利劍,刺穿她的內心,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白蓧月似乎並沒有在意,朝他投去一個大大的笑臉:“老公愣著幹嘛,飯菜要冷了。”眸光流轉,紅唇皓齒溫婉又恬靜。
穆司擎隻覺得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鬼使神差間,他被她的笑容迷惑著朝前邁了幾步,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不由一愣,卻已經站在了桌前。
看著滿桌的菜肴,他隻聽到他低沉暗啞的聲音問道:“白蓧月,你還死心不改麼?”
白蓧月還沒聲,白阮汐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走到她麵前,毫不分說拉起她的手腕,掀起她的袖子檢查起來:“姐,你要不要緊,你自殺的傷口呢?”
“你說你要自殺,讓我把姐夫喊回來,可是這……”白阮汐語氣裏事慢慢的著急和緊張。
要不是知道她那層麵具下的德行,白蓧月恐怕就要信了,她不動聲色的抽回手,秀眉擰起,嚶嚀一聲:“阮汐你弄疼我了。”說著,轉了轉手腕。
白阮汐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蓧月光潔的手腕,差點就要扯著嗓子喊起來,她努力按壓住自己心中的暴躁,柔聲道:“姐,你在是在玩過家家嘛,自殺這件事怎麼能開玩笑呢。”
“明明你和我說要自殺威脅姐夫離婚呢,你讓我第一時間告訴姐夫,可是姐姐你……”
話沒有說盡,給了穆司擎無盡的想象,果然穆司擎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他勾起唇角冷冷一笑,那桌上的菜肴似是在諷刺他,他忽然倒盡了胃口。
那莫名的情緒也消散而去,這場戲他沒有看下去的必要了,他正要離開。
“老公,我辛辛苦苦給你做了一桌菜,不嚐就要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