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東,我真的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袁夢綺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過來。
白蓧月狐疑的接過,在白振東的目光下,打開文件,她目光一頓,“這?”
她的不可置信讓白振東皺了皺眉,拿過來看了一眼後,他籲了一口氣。
“你和那個男人是老朋友?”
“嗯,他最近家裏出了點事,知道我嫁的好,來求我幫助,我給他彙了十萬塊錢,所以對於蓧月……”
袁夢綺看向白蓧月,表現得十分委屈:“蓧月啊,你說的公司的事情,我是一個都不明白,這幾年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三番五次的這麼對我呢?”
白蓧月眉頭狠狠地皺著,事情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這話也不能隻聽母親的一麵之詞吧,凡事都能講究證據不是?”
“我這個朋友有吸毒的前科,他問我借錢我原是不相信的,所以我特意留了一手,借錢給他的時候錄了個音,沒想到是用在這個自證清白上麵的。”說著袁夢綺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來。
白蓧月擰了擰眉,難道那封郵件是她發的,特意在這兒逮住她?
她眸色暗了暗,忽然覺得這袁夢綺比上一輩子看到的還要難對付,心機頗深。
錄音裏的聲音在客廳響起,白蓧月聽著聲音,忽然什麼都明白過來了。
盯著袁夢綺那雙隱約能看到笑意的眼睛,她笑了笑:“冤枉了母親,真是不好意思了!”
袁夢綺表現的一副深明大義的摸樣,白振東卻眼神犀利的掃了過來。
親情這東西,真是摻不得一點兒雜質,白蓧月覺得,真不應該拿自己和袁夢綺去賭。這個女人日日夜夜跟著父親,父親怎麼還會站在她這個嫁出去的女兒這邊?
想著想著,她的眼睛都紅了一圈,“下次還有這種事情發生,你就不要待在白氏了,你看看你一天天惹得什麼禍。”
白蓧月忍不住,冷眼睛盯著他,譏諷的意味很濃。
“這件事我被人擺了一道,父親如果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隻是你不覺得你說的這些話太傷女兒的心了嗎?”
“我作為父親難道管不得你嗎!”白振東站了起來裏麵的怒氣就快要爆發出來。
“管得了,隻不過我希望父親不要被眼前的事物所迷惑,不要感情用事!”
身旁的袁夢綺溫聲溫語的道:“您消消氣,我都可以的,都還是孩子,計較什麼呢。”
真是越看越紮眼,白蓧月譏諷的勾了勾唇角,“在怎麼善解人意,也掩蓋不了你內心的蛇蠍心腸。”
白振東聞言,一個耳光狠狠扇過去。
突如其來的一下,讓白蓧月有些懵。她歪著頭,臉上火辣辣的疼著,意識漸漸不清明。
“這是你第一次打我……”
白振東沒有半點心疼,怒氣依舊蹭蹭的往上漲:“你怎麼非要和我們對著幹,以前那個聽話的女兒到哪裏去了!”
他滿肚子的心寒,隻因為女兒一點兒也不懂得為他這個父親著想,對妻子這麼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