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蓧月喜歡過祁長謹的事情她是清楚的,後來之所以白蓧月和穆司擎結婚,她也是清楚的。
白蓧月並不是因為要利用穆司擎的身份和財產才和他結婚的,而是因為白家和穆家的聯姻。
白阮汐這個討厭鬼還真是謊話連篇,為了詆毀蓧月可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宋芷不是傻子,她自然感覺的出來白阮汐這是在故意離間她和白蓧月呢。
她沒有再繼續想下去,快步走到樓下藥店買了冰貼和雲南白藥。
拿著這些東西回到酒店,宋芷走到樓層,就看到一個服務生站在門口,往裏麵遞著什麼東西。
她快步走過去,一到門口就聽到哎呦一聲的呼喚。
循著聲音往裏麵看去,宋芷的心瞬間沉了下來。
隻見白蓧月被蕭安摟在了懷裏,男人的耳朵有些微微發紅,不過因為側身對著宋芷,她看不太清男人此時的表情。
“你別下來,我去取就好。”蕭安扶著白蓧月回到了沙發上,動作輕柔而又小心。
宋芷整個人都呆住了,她愣愣的站在原地,指尖微微顫抖。
剛剛那應該不是自己的錯覺,蕭安在抱著白蓧月的時候耳朵確實紅了。
那是一個男人害羞的表現,而一個男人之所以能夠在一個女人麵前害羞,就隻有可能是…喜歡上了她。
宋芷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滯了,她拎著藥袋,覺得有些呼吸困難。
送東西的服務生站在門口,將宋芷的身子擋了大半。
白蓧月抬頭看向那個服務員,想讓他把自己的外套和手機拿過來,自然也看到了她身後的宋芷。
“芷兒你回來了,正好幫我拿下手機和外套。”白蓧月對宋芷笑了笑,她顯然不知道宋芷此時的狀態。
宋芷這才回過神來,她強裝鎮定的咽了咽口水,接過了服務員手上的東西。
她將藥袋放在沙發上,又把手機遞給了白蓧月。
“辛苦了芷兒。”白蓧月接過手機,對宋芷說道。
宋芷沒有點頭也沒有說話,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著蕭安在白蓧月身旁忙碌的身影。
蕭安將包裹著冰塊的毛巾扔在了冰桶裏,他拿出藥,替白蓧月輕輕的噴擦。
“不用蕭安,我自己來就可以。”白蓧月把腳往後縮了縮,伸手想要接過蕭安手裏的藥。
蕭安快速的往後收了一下手,避開了白蓧月的動作。
“你不方便,還是我來吧。”
“我這個方向看的清楚,上藥也能夠上的勻稱一些。”蕭安的手輕輕碰了碰白蓧月的腳踝,那指尖微涼的溫度在她又腫又漲的腳踝上帶來些許愜意的感覺。
蕭安此時的表情特別認真,他仔細的將藥噴在腳踝腫起的範圍,沒有落下一塊地方。
宋芷不由得生出了一種錯覺,就好像麵前的這兩個人是十分恩愛的一對夫妻,丈夫正在替受傷的妻子塗著藥。
白阮汐說的那些話再次出現在腦海裏,宋芷甩了甩自己的頭,想要屏棄掉那些令人討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