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帶領著白蓧月往前麵走,將她帶到了員工的休息室。
“就是這裏。”
服務生很是禮貌的幫白蓧月打開了休息室的門,然後對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謝謝。”白蓧月謝過這個服務生,然後讓她幫忙取來了自己的包包。
不知道為什麼,白蓧月總覺得這個服務生在離開之前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過白蓧月並沒有多想,她覺得可能是這個服務生比較害怕自己吧。
因為是別人的房間,所以白蓧月並沒有坐下,而是依靠在窗台旁邊補著妝。
她禮服上的酒漬已經用卸妝棉巾擦掉了,隻要簡單的整理一下妝容,就可以出去準備發言了。
今天白阮汐已經出夠了風頭,她是時候拿回主權了。
按了幾下粉餅,又補了些口紅,白蓧月便打算回到宴會場上去。
然而她按下門把手,卻是沒有將門打開。
什麼情況?
難道是剛剛進來的時候不小心把門鎖上了嗎?
白蓧月有些奇怪,她擰了擰門栓,發現自己並沒有反鎖房門。
“有人嗎?”白蓧月拍了拍房門,想要問問有沒有服務生或者其他的人在門外。
然而並沒有人回答她。
此時白蓧月心裏突然有不好的預感,但她並沒有多想,還以為是剛剛那個服務生擔心有人誤撞幫她把門鎖上了。
白蓧月翻找著包包,想要拿出手機給穆司擎打一個電話,卻想起來自己把手機直接放在車上了。
畢竟穿著禮服不方便帶著手機,她壓根就沒有拿進來。
這下隻能等著那個服務員回來幫自己開門了。
白蓧月依靠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然而卻是身體越來越難受。
頭好暈、好漲,身上也是熱熱的。
白蓧月突然間有些心慌,好像反應過來自己遇到什麼事了。
怎麼會這樣?
白蓧月覺得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燙,她趕緊找出鏡子,結果發現自己的臉紅的像個大櫻桃一樣。
自己這是…
白蓧月的思緒突然回到了自己剛剛重生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自己才給穆司擎下過這種藥,身體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自己真是再了解不過了。
是剛剛那杯酒吧?
白蓧月回想著從宴會開始以來發生的事情,她唯一經口的東西,隻有剛剛喝過的那杯酒。
那個男人是誰?
白蓧月確定自己沒有見過敬酒的那個老板,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和穆司擎相熟,沒道理會給自己下藥啊?
身體的狀況越來越不好,白蓧月整個身子都靠在了牆上。
冰冷的牆麵與它散發著熱度的體溫,形成鮮明的對比,這樣的涼意能夠讓她覺得舒服一些。
這員工休息室沒有獨立衛生間,否則的話白蓧月一定會用涼水快些浸透自己的身體。
演講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她必須要保持清醒和理智。
可是視線似乎越來越模糊了,身體也是越發的開始燥熱。
白蓧月快速跑到窗邊想要打開窗戶透一透氣,卻發現這房間的窗戶根本就沒辦法打開。
壞了,自己就是被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