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她還不能和白阮汐撕破臉,如果現在她們產生什麼爭吵的話,白振東一定二話不說就會責怪自己。
對於這個偏心的父親,白蓧月真的是太了解了。
“如果姐姐你不想做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說,也不用像現在這樣直接過來為難我吧?”
“現在任務已經安排下去了,你不光誣陷我欺負你,還拒絕讓你手底下的人做她們應該做的任務。”
白阮汐也來了脾氣,她儼然一副領導者的模樣,義正言辭的開始指責白蓧月的行為。
白蓧月清靈的眼眸緊緊的盯著白阮汐,這才知道她打的是什麼主意。
她不能和白阮汐爭吵,恐怕現在白振東就在這附近呢。
一旦白蓧月忍不住脾氣和白阮汐爭吵,就立即會有人將白振東叫過來。
“我沒有,阮汐你誤會我了。”白蓧月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火,同時耐著性子的開始辯解。
這讓態度的白蓧月很顯然不按套路出牌,這讓白阮汐覺得很是意外。
“你還說不是,明明說好了放下手冊就來報道的,結果現在距離會議結束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白阮汐反應的很快,她馬上就找到了新的理由來指責白蓧月。
“姐姐你可是在辦公室呆了好久才上來找我的,這不是明擺著在打我的臉嗎?”
白阮汐就像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她噘著嘴巴看著白蓧月,在外人看來很容易會誤認為是白蓧月欺負了白阮汐。
聽到白阮汐的話,白蓧月眸間瞬間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
她和白阮汐的辦公室隔了幾個樓層的距離,她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在辦公室裏呆了好久呢?
白蓧月的確告訴白阮汐自己回辦公室送員工手冊,但她也沒說自己不會做別的事情。
收斂起眼眸當中的一抹異色,白蓧月決定試探一下白阮汐。
“阮汐,我沒有一直呆在辦公室裏,我送完手冊就出去了,之所以來的晚了一些,是因為在辦公區幫幾個員工解答問題來著。”
和白阮汐交手了這麼久,白蓧月自然也從她的身上學到了不少。
像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白蓧月就是從白阮汐身上學來的。
雖然這種行為太過於令人討厭,但白蓧月並不介意把它運用在白阮汐的身上。
有時候對待惡心的人,就是要用這種令人惡心的辦法。
聽到白蓧月的話,白阮汐臉上的表情很明顯變了一下。
隻見她譏諷的笑了一下,然後對白蓧月說道:“姐姐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辦公室裏喝完了一杯咖啡才出來。”
聽到這裏,白蓧月挑了挑眉。
“阮汐你還真是有本事,居然連我在辦公室裏麵做了什麼都能知道。”
聽到這句話,白阮汐臉色的表情一瞬間有些僵硬,但隨即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我在路過咖啡間的時候正好看到姐姐你在裏麵,本以為你喝完就會上來,卻沒想到過了這麼久才來。”白阮汐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太自然,但如果不是仔細聽的話,倒也聽不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