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班了。”白蓧月會達道。
電話那邊繼續說道:“真是抱歉啊白蓧月,這兩天我去外麵出差了,因為每天都要開會和跑業務,所以沒有和你聯係,你不要介意呀。”
榮靈兒說話的語氣小心翼翼的,而且話語間充斥著愧疚之意,就好像沒有聯係白蓧月是一件多嚴重的事情一樣。
白蓧月其實很不習慣榮靈兒這個樣子,但是她也能夠榮靈兒渴望友誼的心理。
“沒關係啊,沒有事情就先忙,我正好這幾天也比較忙。”白蓧月語氣輕鬆的回答道,絲毫沒有在意榮靈兒沒有和自己聯係的這件事。
榮靈兒聽到白蓧月說不在意,這才鬆了一口氣。
隻聽她關切的詢問道:“蓧月,這幾天雖然我沒有和你聯係,但是也一直都在擔心你和伯父的情況…”
“伯父他應該已經清醒了吧?”榮靈兒試探著詢問道。
提起白振東,白蓧月表情瞬間沉了下來。
她剛才有一瞬間已經忘記了這些令人煩惱的事情,但是現在又被提起來了。
但白蓧月並不怪榮靈兒,她總歸是要想起來這件事情的,並且為之繼續黯然傷神。
白蓧月知道榮靈兒是真的擔心自己和父親的情況,從之前榮靈兒經常來醫院幫自己照顧父親這件事情上就能夠判斷的出來。
“父親他情況很不好,因為急性腎衰竭的原因,在手術之後送進了監護病房。”白蓧月將情況告訴給了榮靈兒,並不打算欺騙她。
電話那邊停頓了一下以後,隻聽榮靈兒驚訝的說道:“怎麼會這樣呢?”
“伯父不是腦中風嗎?又怎麼會突然變成急性腎衰竭了?”
別說榮靈兒會如此震驚了,就連親自聽到醫生解釋的白蓧月還依舊覺得這件事情充滿著疑點。
不過白蓧月並不能把自己所懷疑的地方說出來。
並不是她對榮靈兒有所防備,而是她不想再過多的讓榮靈兒擔心了。
雖然說她和榮靈兒現在算的上是朋友,但是她們兩個人的關係並不是特別的親密,充其量隻能算比普通朋友好上那麼一些罷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能因為父親的病情比較嚴重吧…”白蓧月回答了一句,然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榮靈兒依舊非常的震驚,她停頓了半天,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白蓧月。
在思考了一會之後,榮靈兒說道:“蓧月啊,你別太難過,既然已經送到監護病房的話,那就一定是有專門照顧的。”
“有護士全程護理的話,就一定不會再出現什麼問題了。”
榮靈兒也不知道白振東具體的情況,所以她隻能這樣安慰。
白蓧月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說下去了,否則會打擾到她開車的狀態。
“期望如此吧。”白蓧月語氣淡淡的說了一句。
榮靈兒感覺到了白蓧月的不熱情,她隱隱猜到了白蓧月不想再繼續討論有關於白振東的事情。
“蓧月,等我回去的時候再去看望伯父,我等下還要去見股東,就先掛了。”榮靈兒非常擅長察言觀色,她能夠精準的捕捉到白蓧月話中的語氣。
白蓧月本就不想再繼續和榮靈兒聊下去了,聽她主動開了口,便順勢說道:“好,那先掛了。”
在掛斷電話之後,白蓧月便加快了車速,繼續往公司那邊趕去。
雖然剛才在電話裏麵榮靈兒表現的十分擔心白振東的情況,但真實情況卻並不是這樣的。
榮靈兒現在的確正在國外,但這並不妨礙她布置計劃和指揮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