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白阮汐簡直要開心死了,且不說這個手鏈的價值,隻是它的款式就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一份。
白阮汐平時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和別人比較了,她自己能夠擁有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東西,就是最高的虛榮。
更何況這手鏈連白蓧月都沒曾擁有過。
白阮汐將手鏈放在了盒子裏麵,然後視線落在了一對翡翠耳釘上麵。
白阮汐這個年紀並不適合戴翡翠耳墜,但父親還是買給她了。
因為白振東說過,真正高貴的女人不僅僅能夠佩戴得起鑽石珠寶,還要能夠映襯得住翡翠瑪瑙。
這樣一對翡翠耳墜兒樣子也特別的好看,白阮汐能夠想象自己戴上它,然後再穿上旗袍的樣子。
隻可惜白阮汐並不喜歡那樣的裝扮所以一直沒有給自己買一件旗袍試試看。
“爸,我真的挺想讓你看看我戴上這耳環的樣子…”白阮汐覺得心中有些酸澀。
她知道白振東心裏一直都是很愛自己的,隻是他並不善於去表達。
也許白振東的確所以近這段時間對白蓧月比較好,但是在這之前的將近二十年的時間裏麵,白振東一直都是把自己當做最珍貴的掌上明珠的。
從小時候再到長大,自己每一次的任性和胡鬧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被原諒,而白蓧月那個賤人則是要被狠狠的訓斥一番。
這些難道不能夠說明白振東對自己的愛嗎?
不知道為什麼,白阮汐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濕潤了。
也許在自己的心裏,白振東同樣有著一個特別重要的位置。
是啊…他畢竟是自己的父親,當然會在自己的心裏有一個特別重要的位置了。
所以…自己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呢?
可是…
白阮汐緊緊攥著手中的那一對耳環,似乎陷入到了深深的糾結之中。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做,應該是選擇無憂無慮的度過下半生,還是應該做到問心無愧呢?
白阮汐覺得如果自己真的任由父親出事的話,可能她接下來的一輩子都要活在愧疚與恐懼之中了。
白阮汐想對付的人一直都隻有白蓧月一個,她的心狠手辣也隻是在麵對白蓧月的時候。
也許她應該讓父親醒過來,隻是不能夠讓他說話和寫字就可以了。
想到這裏,白阮汐覺得這個辦法挺好的。
隻是她並不能夠和母親作對,那樣的話,母親也會特別傷心的。
究竟應該怎麼辦呢…
白阮汐緊緊的咬著嘴唇,那些隱藏在眼眶之中的淚水,似乎堆積的更多了。
白阮汐吸了吸鼻子,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哭出來的,這樣的話真的是太沒麵子了。
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白阮汐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就這樣長睡不醒。
她畢竟是一個女兒,對於親生的父親又怎麼可能會如此狠心呢?
白阮汐隨後將首飾收了起來,然後決定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去挽救已經造成的那些過錯。
也許自己應該先去找母親打探一下情況…
白阮汐這樣想著,然後趕緊走出了房間,想要借著詢問股東大會的事情,探一探袁夢綺的口風。
然而在白阮汐到達袁夢綺房間的時候,發現她已經不在裏麵了。
“不好!”白阮汐暗道了一聲不好,然後又趕緊跑回了房間。
白阮汐覺得母親已經開始安排那個人下手了。
白阮汐自然知道母親安排的那個人是誰,因為當時這個人就是她們兩個人一同選擇的。
和白阮汐心中所想的一樣,那名護士現在已經進入了監護病房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