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阮汐但越發變得有些苦澀的笑容,袁夢綺好像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隻見她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然後對白阮汐說道:“阮汐,你別忘了你父親之前是怎麼對我們的。”
“現在他病危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接下來所要獲得的財富和權利,都是他欠我們母女的。”
袁夢綺臉色漸漸變得陰冷起來,然後說道:“這一切本來就是我們應得的,現在我隻不過讓他們到來的時間早一些罷了。”
袁夢綺的這樣一番話對於白阮汐還是起到了一定的洗腦作用。
雖然覺得哪裏還是有些怪怪的,但是白阮汐並沒有再那麼糾結白振東是死是活了。
反正人總會有一死,如果白振東真挺不過去的話,白阮汐就替他好好的經營公司,再管理好白氏家族,也算是彌補自己心裏的愧疚了。
還有就是白蓧月…
父親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白蓧月的錯。
如果白蓧月不那麼咄咄逼人的話,父親也不會知道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自然也就不會生氣了。
白蓧月,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也是你欠白家的。
如果一開始你就沒有嫁給穆司擎的話,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想到這裏,白阮汐目光漸漸變得陰冷起來,同時搭在腿上的手也緊緊地攥了起來。
袁夢綺看見白阮汐變成了這樣的表情,也知道她不會再糾結那麼多了。
袁夢綺摸了摸白阮汐的頭,然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袁夢綺看著白阮汐,然後對她說道:“阮汐,媽所求的並不多,隻想讓你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的。”
現在袁夢綺在這個世界上隻有白阮汐這麼一個親近的人,又是她一直捧在手裏的寶貝女兒,自然要將所有能夠得到的統統都給她。
白阮汐乖巧的靠在袁夢綺的肩膀上,眼眸當中的光芒越發的堅定了。
她是白家的寶貝小姐,自然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屬於她的。
白蓧月的媽媽早就死了,母親自己和父親、三個人才是最親近的一家人。
她白蓧月雖然是大小姐,但早就不屬於白家了,又憑什麼要和自己爭奪財產呢?
“我知道的媽媽,我不會心軟的。”
“我一定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白阮汐視線落在前方,眸底深處湧動著晦暗淩厲的光芒。
袁夢綺欣慰的笑了笑,又在房間裏待了一會兒之後便離開了。
雖然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但是袁夢綺必須要讓那些律師起來加班。
因為現在醫院那邊的情況又發生了變化,袁夢綺必須要把握住這次的機會。
第二天一早,袁夢綺和律師進行了對接之後便一起到達了法院。
在通往法院的必經之路上已經有很多的記者車輛停在那裏提前等候著。
但因為是在法院附近,所以記者們並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隻能等到審訊結束之後才能在這裏進行采訪,前提還要能夠等候到袁夢綺又或者是白蓧月。
在進入法院之後,各位律師們差不多已經準備就緒了。
按道理來說這個時間白蓧月也應該到達法庭這裏了,但是她那邊的座位上依舊是空空的,半個人影都沒見到。
想起昨天晚上白振東突然病危的事情,袁夢綺唇角控製不住的勾了起來,然後很快就收斂的笑意。
現在是在法庭之上,袁夢綺必須要控製好自己的表情,不能讓人看出來有不對勁的地方。
現在距離開庭還有十分鍾的時間,如果白蓧月不能準時到達的話,審判長將會依照規定直接宣布審訊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