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說的了。”白振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說要這句話之後,就抬了抬手,示意身後的助理把他推走。
穆司擎沒有讓助理去推白振東,而是直接接了過去。
白阮汐想要求穆司擎幫自己說說話,但是穆司擎根本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白蓧月看著白阮汐,本來想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但是在手伸出去的一瞬間就收了回來。
還是算了吧,依照自己和白阮汐的關係,就算自己真的好心把白阮汐給扶了起來,她也會覺得自己是故意想要讓她難堪的。
白蓧月搖了搖頭,在心裏暗暗的歎了一口氣。
她隨後也轉身離開了,和穆司擎的身影一前一後而行。
白阮汐依舊狼狽的坐在地上,她目光緊緊的盯著兩個人的背影,似乎夾雜了些許複雜的光芒。
此時袁夢綺的那個律師看不下去了,上前將白阮汐扶了起來。
雖然這個律師也很不能理解袁夢綺的行為,但畢竟白阮汐是無辜的。
夫妻兩個人吵架最受傷的就是孩子了,而白阮汐看起來在家裏又似乎不太受到重視…
在那個律師拉住白阮汐手臂的一瞬間,白阮汐目光冷冷的看了過來。
那個律師有些沒太反應過來,有些被嚇到了。
白阮汐的眼神看起來特別的複雜,能夠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陰冷之感,好像還夾雜了些許的殺意。
律師一愣,剛想要鬆開手,就發現白阮汐又恢複了剛剛那可憐兮兮的模樣。
“快起來吧,你母親那邊我會幫你爭取減刑的。”律師將白阮汐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對她說道。
白阮汐點了點頭,整個人看起來似乎有些沒有精神。
律師也沒有再繼續安慰白阮汐,因為他也沒有辦法去幫助白阮汐太多,隻能盡自己的努力來為袁夢綺爭取減刑了。
不過律師覺得袁夢綺這個女人多少還是有些狠心和可怕的,畢竟她能夠對自己多年的丈夫下手,還覬覦人家的財產這麼多年…
律師在心裏歎了一口氣,然後離開了這裏。
白阮汐始終站在原地沒有離開,直到法庭這裏都沒有什麼人了,她才轉身向門外走去。
從走廊窗外投映進來的光線將白阮汐地上的影子拉的長長的,此時窗外是一片晴空萬裏的景象,白阮汐一個人走在這冗長的走廊上,未免顯得有些孤寂淒涼。
此時的白蓧月和穆司擎已經帶著白振東離開了這裏。
他們正在前往白家別墅,也許因為白振東已經好久沒有回家的緣故,這一路上他看起來似乎有些著急的樣子。
“稍微再開快一些,不知道我的那些寶貝書籍有沒有落灰。”白振東對司機催促著,視線一直盯著車窗外麵。
白蓧月知道白振東這是著急想要回家看看,但是現在司機開車的速度已經夠快了,要是再快的話可就要違章了。
隻見白蓧月笑了笑,然後對白振東說道:“爸,我們馬上就要到家了,你的那些書我都給你收進書架了,而且每天都有傭人打掃,是不會落灰的。”
“出了書以外還有我收集的那些古董,那些傭人笨手笨腳的,沒有弄壞了吧?”白振東還是放心不下自己的那些寶貝,再次詢問道。
現在的白振東就像是一個迫不及待回到家裏的小孩子一樣,對於自己珍藏的那些東西格外的重視和在乎。
白振東和很多的有錢老板有著同樣的癖好,喜歡收集一些古舊的書籍和古董。
白蓧月記得自己小時候總喜歡跑到白振東收藏古董的那個房間去玩,有好幾次都險些弄壞了白振東收藏的那些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