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著男人微微泛紅的臉頰,白阮汐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過去擁抱穆司擎了。
“姐夫你怎麼了?你不舒服嗎?”白阮汐一邊說著,一邊走近穆司擎。
男人此時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了,他的手緊緊抓著桌子的邊緣,對白阮汐怒吼道:“滾出去!”
白阮汐知道穆司擎的精神防線馬上就要崩塌了,她毫不畏懼的走了進來,並且拉下了自己一邊肩膀的衣服。
“姐夫,你怎麼了?讓我來送你去醫院吧。”
白阮汐在剛才離開房間的時候,就給自己畫上了一個魅惑的貓眼妝。
此時她來到了穆司擎的麵前,在伸出手想要扶著男人的時候,小手趁機在他的手臂和胸膛上觸碰了幾下。
穆司擎緊緊的抓著桌沿,男人眸底一片猩紅。
白阮汐的小手十分的柔軟,在男人胸膛上遊走的弧線格外靈活,停留了一會兒。
穆司擎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了,他的視線已經有些開始變得模糊了,看著麵前的白阮汐,已經不能夠分辨出她的模樣了。
“司擎…”白阮汐低低的呼喚著男人的名字,甚至大膽的開始解起男人胸前的紐扣。
穆司擎十分熟悉這種感覺,因為半年之前,白蓧月就在糕點裏給自己下過這種藥。
而隨後來到自己辦公室的人並不是白蓧月,而是白阮汐。
那個時候男人以為白蓧月怎樣把自己推給別的女人,但是現在想來,那很有可能也是白阮汐的計謀。
現在穆司擎還殘存著一絲理智,他直接一把推開了白阮汐,然後一拳用力的砸在桌子上。
“別碰我,馬上給我滾出去!”穆司擎急促的著呼吸著,此時他已經沒有辦法分辨出麵前的這個人究竟是誰了,隻能靠著心中殘存的一絲意誌力。
白阮汐被推的差點撞在牆上,雖然覺得有些丟人,但還是脫下了自己的上衣,要再次朝著穆司擎而來。
白阮汐的皮膚很是白皙稚嫩,她胸前的溝壑很深,並且腰肢纖細曼妙。
她緊緊的摟住穆司擎,然後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背之上。
“司擎,不要再忍著了,我是特意來解救你的。”白阮汐輕輕的在男人耳邊喃呢著,還時不時的會朝著穆司擎的耳廓吹氣。
穆司擎的手掌落在白阮汐腰間的肌膚上,隻覺得冰冰涼涼的,讓人覺得格外舒服。
“姐夫,快…”白阮汐將身子整個貼在了穆司擎的身上,還主動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穆司擎聽著白阮汐的聲音,隻是覺得心裏厭惡極了。
男人想要推開她,但身體的動作格外的緩慢。
穆司擎似乎已經使不上多大的力氣了,他用力將自己的唇瓣咬破,希望用著一絲絲的疼痛來換回自己暫時的理智。
唇角的疼痛的確讓穆司擎稍微清醒了一些,男人快速推開白阮汐,然後從桌子上麵的筆筒裏,拿出了一支簽字筆。
男人沒有猶豫,直接將簽字筆重重的紮在自己的手臂上。
“穆司擎,你幹什麼啊?”白阮汐被嚇了一跳。
她看著男人這般頑強而又殘暴的動作,幾乎已經傻眼了。
穆司擎覺得手臂很疼,那簽字筆的前段已經整個紮進了男人的手裏。
但是穆司擎覺得還不夠,他必須要讓自己完全清醒過來。
穆司擎手上十分幹脆的將那隻筆給拔了出來,又重重的刺在了一旁完好的皮膚上。
在這一過程當中,男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從穆司擎的手臂上流淌出了鮮紅的血液,低落在男人灰白色的休閑服上,顯得格外刺眼。
“穆司擎,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嗎?你覺得你越傷害自己,也不願意讓我來幫你!”白阮汐已經要崩潰了,她沒想到穆司擎居然會做出如此堅決的舉動來反抗自己。
穆司擎將簽字筆從新的傷口上拔出,然後直接扔在了地上。
那支筆在地上滾了一段距離之後,就撞在了凳子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