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本來想找機會打電話給你的,結果沒想到你直接進來了。”
白蓧月攬著穆司擎的手臂,疑惑的對他詢問道。
穆司擎目光柔和地看向白蓧月,與剛剛對待白阮汐的態度完全不同。
男人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助理把椅子拿過來給白蓧月坐。
穆司擎說道:“我在你走出病房的時候,這已經得到消息了。”
“不會為了能夠掌握到凶手更多的犯罪證據,隻能暫時委屈你一會兒了。”
穆司擎說話的聲音十分輕柔,落在耳邊就如同涓涓清泉一樣。
男人扶著白蓧月坐在了椅子上,好像還沒有習慣接受她已經複明了的事實。
“不過還好你都恢複了,否則的話,真的有可能會遇到一些情況。”穆司擎握著白蓧月的手,還是覺得有些後怕。
穆司擎也是剛剛才知道白蓧月已經恢複記憶的,對於白蓧月隱瞞自己的這種做法,男人也是覺得可以理解的。
“我很抱歉隱瞞了你。”白蓧月還是抱歉的看著穆司擎,緊緊握住了他的手掌。
白蓧月看了一眼白阮汐,見她正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突然想再多透露一些心中的想法。
隻見白蓧月撅了撅嘴巴,然後用撒嬌的語氣對穆司擎說道:“老公,人家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隻是…”
“隻是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就沒辦法這麼順利拿到證據了。”
白蓧月說著,又故意看了白阮汐幾眼,像是在故意和她炫耀。
“白蓧月,你這個賤人!”白阮汐要氣炸了。
她渾身的血液熱的快要沸騰了,整個一股腦的衝進大腦,擊潰了她的理智。
白蓧月看著白阮汐,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白阮汐還在咒罵著一些難聽的話,這樣穆司擎臉色整個陰了下來。
就在穆司擎即將發火的時候,白蓧月驀地打了一個響指。
“你們把地上那塊破布塞進她的嘴裏,我還有話沒有和老公說完呢。”
白蓧月指了指地上的一塊破布,那是那些男人一開始塞進白蓧月嘴巴裏的。
不過在那塊布塞進白蓧月嘴巴裏的時候還是幹淨的,現在被扔在地上,又被人踩了好幾腳,已經沾染了很多的灰塵。
保鏢們答應著,然後從地上撿起來那塊肮髒的破布。
“不,你們不能把它塞進我嘴裏!”白阮汐搖頭掙紮著,已經被保鏢給鉗製住了,白蓧月看著白阮汐嘴巴裏塞著破布的樣子,隻覺得有些爽快。
現在這裏總算安靜了,白蓧月可以繼續和男人訴說,自己這段時間心中所想的,還有心裏的為難。
“司擎,我從最開始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恢複記憶了。”
“其實我根本什麼都沒忘,隻是因為想要盡快找到白阮汐謀殺的證據,才會出此下策的。”
白蓧月也挺害怕穆司擎會生氣的,畢竟自己騙了他這麼久,也是眼睜睜看著男人為自己傷神的。
穆司擎雖然不止一次的傷心過,但隻要白蓧月好好的,他也不會去計較那麼多。
畢竟男人曾經不止一次的祈禱過,隻要白蓧月能夠恢複,他願意做任何事情。
“這不算是下策,隻不過你這幾天對我太凶了,有些覺得傷心。”穆司擎說著,就好像撒嬌一樣,露出了有些難過的表情。
白蓧月一愣,有些驚訝自己居然能夠在穆司擎的臉上看到這般表情。
白蓧月覺得很愧疚,其實這幾天她也難過的要死,每當自己和穆司擎發過脾氣以後,白蓧月都會愧疚的大半個晚上都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