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擎眼眸當中帶著濃濃的笑意,覺得這樣的白蓧月特別可愛。
“好。”穆司擎回答了一句,然後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裹在白蓧月的身上。
白阮汐氣的眼睛都紅了,她想要開口咒罵,嘴巴卻被塞得滿滿的。
“白阮汐,你都聽到了吧,我壓根就沒失憶過,我的眼睛自始至終也能夠看清楚你所做的事情。”
白蓧月輕蔑的勾著唇,眼眸當中,盡是寒涼。
“被你和榮靈兒推下懸崖是我的一時疏忽,既然上天給我留下了一條命,那自然就是讓我複仇的。”
白蓧月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眸當中瞬間迸釋出一道凜冽的寒光。
就在這一瞬間,白蓧月前生今世所有的憤恨和怒火,都不受控製的爆發了出來。
白蓧月所說的複仇不僅僅是指這一世的仇恨,當然也包括上一輩子白阮汐信自己的那一條命。
“唔!唔!”白阮汐拚命的掙紮著,她死死的盯著白蓧月,似乎在咒罵著她的惡毒。
白蓧月笑了笑,然後從口袋裏麵掏出了那一隻注射器。
“白阮汐,你想嚐一嚐這東西的滋味嗎?”
白蓧月晃了晃手中的注射器,嘴角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
注射器當中的液體含量並不多,但卻能夠起到十分令人震撼的效果。
白蓧月緩緩靠近白阮汐,周身陰冷的氣勢,就如同煉獄當中的修羅一樣可怕。
白阮汐害怕了,她仿佛能夠看到從白蓧月身上席卷而來的,鋪天蓋地的洶湧恨意。
不知道為什麼,白阮汐害怕的隻想顫抖。
她想要跪下祈求白蓧月放過自己,但唯一殘存的理智和驕傲,控製著讓她的膝蓋沒有向下彎曲。
白阮汐拚命的搖著頭,她想要後退,但是手臂被保鏢鉗製的死死的。
“你害怕了?”
白蓧月挑了挑眉,停下了白阮汐麵前。
穆司擎看著白蓧月,並沒有想要阻止她的打算。
男人知道白蓧月手中拿的是什麼,也是剛剛才知道白阮汐要給白蓧月注射這種東西。
穆司擎眉間緊緊的擰成一個川字,看著白阮汐的眼神也變的更加氳黑銳利了。
白蓧月看著白阮汐如此恐懼的模樣,還有覺得有些不夠解氣。
“你剛剛不是說要把這東西注射進我的身體裏麵,在我上癮之後,再斷絕跟我的供應,讓我生不如死嗎?”
“你不是還說要等到我身體皮膚潰爛的時候,再用硫酸一點點的找我皮膚腐蝕幹淨,等到我快要死的時候,再把硫酸灌進我的喉嚨嗎?”
白蓧月將白阮汐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是白蓧月潛意識的時候所經曆過的痛苦,她現在想起來仍覺得錐心蝕骨的疼。
穆司擎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起,他聽著那般惡毒的話語,恨不得要讓白阮汐承受比之百倍千倍的疼痛。
白蓧月能夠感到來自身後男人的怒意,她回過頭看著穆司擎,然後對他輕輕笑了一下。
白蓧月在看著穆司擎的時候,眼眸當中閃爍著明媚的光芒,仿佛是在告訴著男人:你放心,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交給我吧。
穆司擎沒有再有什麼行動,隻是站在白蓧月的身後,靜靜的守候著她。
白阮汐不能說話,她仿佛已經看到了白蓧月讓自己承受那些痛苦的畫麵了。
白阮汐知道白蓧月這個人十分心狠,隻要是欺負過她的人,她一定會找機會百倍奉還她所承受過的痛苦。
白蓧月拔下了護針帽,然後對保鏢使了一個顏色。
“把她的胳膊伸過來。”白蓧月冷冷的說了一句,迅速收斂起了眼眸當中,唯一殘存的那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