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董事長!”
房間內響起了眾人的呼喚之聲,隻見白振東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心髒,然後像一旁倒去!
還好穆司擎反應的快,他趕緊扶住白振東,然後背著他跑了出去,趕緊開車送往最近的醫院。
幸虧穆司擎在白振東來的路上給他安排了隨行醫生,在送往醫院的路程當中,隨行醫生對白振東進行的簡單的搶救,這才撿回一條命。
經過醫生的檢查診斷,確定白振東是由於情緒過於激動而引發的心梗發作,如果搶救不及時的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穆司擎緊緊攥著拳頭,這接二連三的打擊,作為男人來說,也是很難承受的。
安頓好白振東以後,穆司擎再次回到了警察局。
男人將周特助留在了醫院,畢竟他還要繼續調查有關於那具假屍體的事情,暫時不能留在醫院照顧白振東。
肖敏因為是第一知情人,目前也隻能留在警察局。
對於穆司擎的懷疑,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傷心過度了。
因為穆司擎是家屬,所以警察並不能夠阻攔他去查看屍體。
穆司擎再次來到停屍間,將那具屍體從頭到尾的仔細查看了一下。
穆司擎十分了解白蓧月的身體結構,也知道她耳垂上有一顆很像耳洞的痣,這個女人雖然耳朵已經被燒掉了一半,可長著痣的地方卻是留下的。
這裏是唯一能夠證明‘白蓧月’就是白蓧月的地方。
按道理說看到這個標誌,穆司擎就沒有什麼好再懷疑的了,但他就是覺得這顆痣是被人故意留下的。
一個人就算長得再像另一個人,也是會有不同之處的。
比如習慣…
如果不是每天與白蓧月朝夕相處在一起的人,是絕對不會發現她戴戒指的習慣的。
畢竟戒指隻是裝飾物,隨便戴在哪隻手上都沒有關係,一般人也不會注意到這個地方。
但也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細節,能夠決定這件事情的真相。
穆司擎這趟過來特意帶了一個刑警,白蓧月畢竟是本國人,由本國刑警介入一同調查這件事情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我能夠確定這個人不是蓧月,我需要知道她到達米國以後的路線,還要看到沿途的所有監控內容。”
“你去與警察協商這件事吧,切記不要走路風聲,布置這一切的人心思非常縝密。”
穆司擎將視線從那屍體上收了回來,冰冷的就像是冷冽鋒利的刀鋒,讓人從心底不由自主的生出寒氣。
那位警察點了點頭,既然他答應幫穆司擎調查此事,自然也會好好完成任務。
既然知道這個人不是白蓧月了,穆司擎心裏也覺得好受了不少,隻是依舊十分擔心真正的白蓧月現在的情況…
希望等自己查到真相的時候,她還能毫發無傷…
想到白蓧月隨時都在麵對著危險,穆司擎隻恨自己沒有保護的好她。
男人一拳砸在床上,看著這女屍血肉模糊的臉,憤怒的咬緊了牙關。
在整理好情緒之後,穆司擎離開了停屍間,找到了肖敏。
“先生…”肖敏就現在電梯口的位置,好像是特意在這裏等待著穆司擎。
穆司擎看了肖敏一眼,沒說什麼,隻是走進了電梯。
肖敏跟了進去,她知道穆司擎是要對自己問話的。
穆司擎帶著肖敏離開了警察局,因為男人不能確定這周圍是不是有一些有心之人,所以談話內容,需要秘密進行。
男人帶著肖敏來到了休息的酒店,他坐在沙發上,指了指自己對麵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