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蓧月越是這樣步步緊逼,就越是將自己推到了一個危險的境地!
看樣子想要對付白蓧月,還是必須要借助自家夫人的手!
繼父在回家之前,先與榮靈兒取得了聯係。
他需要從榮靈兒手上得到更多對白蓧月不利的消息,這樣才能將自家夫人的怒火更好的集中起來!
榮靈兒還沒有聽說這件事情,隻是知道穆母大發脾氣要把白蓧月趕出公司。
這幾天她不停的在穆母耳邊吹耳旁風,也和穆母一起想辦法該怎麼趕走白蓧月。
隻是因為白蓧月有了股權,想要趕走她程序有些複雜,所以這件事情還在規劃之中。
榮靈兒聽到繼父說白蓧月將公司的資金都轉移到自己名下了,整個人在反應過來之後,氣的都要發瘋了。
不過她並不能表現的太過分,畢竟現在在她麵前的這位是穆家的,長輩也是榮靈兒未來的公公。
“怎麼會這樣呢?她怎麼膽子這麼大呀?”榮靈兒故意用一種十分誇張的語氣說道。
繼父看著榮靈兒,他自然知道榮靈兒心裏在打什麼主意。
繼父一直都在利用榮靈兒想要嫁進穆家的這個心理,讓他無條件的幫助自己。
這不,榮靈兒現在就在絞盡腦汁的幫繼父想著辦法呢。
“伯父,我們不能繼續再容忍她了!”
“依我看,我們必須要把白蓧月所做過的全部醜事都告訴給伯母!”
榮靈兒眼眸當中迸射過一抹陰狠的光芒,顯然已經想到辦法了。
繼父輕輕挑了挑眉,然後目光詢問的看著榮靈兒。
沒等繼父主動開口詢問,就聽榮靈兒說道:“其實除了祁長謹之外,白蓧月也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
“她甚至在一次酒會上和一個男人單獨待在房間裏,被發現的時候姿勢曖昧,司擎都氣壞了!”
榮靈兒。突然想起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白蓧月有一次在酒會上被白阮汐下了藥,要用計謀把她和蕭安單獨關在了一起。
真可惜這兩個人當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然的話一定是一個天大的醜聞!
他們知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可穆母不知道。
“伯父您要是不相信的話,盡管去打聽,當時有很多人都看到了!”榮靈兒再次說道。
繼父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沒想到白蓧月還真是水性楊花,什麼男人都勾搭。
也不知道自己那個傻兒子究竟是看中白蓧月哪裏了…
繼父砸了砸嘴巴,似乎在為穆司擎感到可惜。
“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能再繼續對她客氣了。”
“你還知道她的什麼事情,都告訴我吧!”
繼父決定要反擊了,雖然用這種方法有些為人所不齒,但沒有辦法,如果他不反擊的話,這段時間的心血就都白費了。
繼父把這些事情都告訴給了穆母,當然在榮靈兒的幫助之下,繼父不管說什麼,穆母都直接相信了。
“她真的…真的這麼惡心?”穆母臉色難看極了。
繼父點了點頭,顯然還打算繼續添油加醋。
他說道:“這些都是我打聽出來的,我知道那個丫頭並不安分守己!”
“也不知道她的所做所為,究竟是為了哪一個男人?是祁家的那個小子,還是那個什麼金牌律師…”
繼父所說的兩個人男人分別是祁長謹和蕭安,他故意將那些內容給誇大了去說,營造出一種白蓧月和這兩個男人都發生了關係的假象。
“她真是太惡心了,太惡心了!”
穆母不知道自己應該用怎樣的形容詞去形容白蓧月,隻能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