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長謹身著一套黑色休閑裝,整個人幾乎隱匿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白蓧月抱著手臂,有些不耐煩的詢問。
事到如今,她也沒必要同祁長謹繼續偽裝了。
祁長謹嘿嘿一笑:“我們進去談吧,外麵冷。”
白蓧月強忍著怒意跟著祁長謹走進會館,在進濃重的黑暗之中時,被人從後麵捂住了嘴巴。
鼻腔之中傳來一股濃烈的刺鼻氣味,白蓧月隻覺得腦袋一沉,沒等發出聲音,就失去了意識。
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空曠的狹窄房間。
這房間裏很黑,隻有一扇小小的窗戶,外麵被糊了一層紙,幾乎沒有什麼光線能夠透射進來。
屋子裏麵也沒有什麼家具,隻有一張簡易的單人床。
白蓧月手腳都被捆綁著,嘴巴裏被人塞進了一塊破布。
她的腦袋依舊很沉,努力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能夠肯定是祁長謹把自己抓到了這裏。
他們約在一個偏僻的地方見麵,自己剛一轉身就失去意識,除了祁長謹以外,不會再有其他的可以凶手了。
難道說祁長謹對自己動了殺心?
白蓧月猜測著他的目的,還沒有一個確定的想法出現,這房間的門就被人打開了。
突如其來的光線很是晃眼,白蓧月眯起眼睛,還未等適應,就聽到了祁長謹的聲音:“沒想到吧?”
“抓你來這的人是我,因為我要好好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白蓧月這才看清楚麵前的人,隻見祁長謹目光陰冷的看著自己,就像是看著什麼仇人一樣。
他直接將門關上,沒有留給白蓧月打探周圍情況的機會。
祁長謹蹲在白蓧月麵前,將她口中塞著的瀑布拿下,臉上是極其扭曲的笑容。
“為什麼?”白蓧月沒想到祁長謹。竟然還有如此計劃,隻是單純的以為他配合白阮汐,是因為對自己還沒有死心。
這並不是白蓧月自戀,而是祁長謹這個人如果有得不到的東西,就會一直心有不甘,想方設法也要將其得到。
祁長謹一聲冷笑:“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我恨你!”
“不管是挪用公款的事情也好,還是我配合著想要跟你和好,那都是我裝出來的,都在我與白阮汐在計劃範圍之內。”
祁長謹臉上的表情十分得意,高高揚起的下巴就要翹到天上去了。
他繼續說道,“對了,剛剛我約你出來也是騙你的,就是為了有機會能夠把你抓到這裏來!”
“你別妄想想要逃走,這裏交通十分不便,你如果想回到城區的話,根本就打不到車,要是想走回去的,就是接連走上三天三夜也是回不去的!”
白蓧月心頭一驚,沒想到自己竟然落入圈套之中。
“祁長謹,你好心機啊!”白蓧月真是打心眼裏感到敬佩,沒想到祁長謹在監獄裏被關了這麼長時間,心計竟然提高了不少。
祁長謹勾唇一笑,“過獎,我們彼此彼此。”
“難道這幾天你不是也在欺騙我嗎?你從我這裏打探白阮汐的計劃,卻沒想到反被我將了一軍!”
祁長謹捏起白蓧月的下巴,手上幾道大的讓她忍不住蹙起了眉。
看著麵前男人這張臉龐,白蓧月隻覺得惡心。
“白蓧月,我的確很喜歡你,你漂亮身材又好,你本來就應該是屬於我的!”
“但是現在我又很恨你,是因為你,我才變成了現在這個落魄的樣子!”
祁長謹似乎有些發狂了,“你知道我在監獄裏吃了多少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