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嘟嘟聲響了很久,電話才被接聽起來。
“有什麼指示嗎?”電話那邊直接說了這樣一句話。
榮靈兒眼眸當中迸射出淩厲的寒光,說話的聲音低沉喑啞:“白蓧月現在怎麼樣了?你知不知道穆司擎現在正在到處湊錢,想要贖回白蓧月,你能不能盡快解決一下這件事?”
“她現在被裴銘宏關起來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她回去的,如果裴銘宏真要把她換回去,我就直接撕票!”
“祁長謹,你哪兒來的自信和裴銘宏對抗?”
電話那邊一聲冷笑:“我為什麼要和他對抗?我直接弄死白蓧月不就行了,他還能因為一個女人跟我拚命不成?”
榮靈兒緊皺著眉,恨不得自己直接過去一刀殺了白蓧月。
“你就放心吧,我不可能讓她活著出去,現在裴銘宏每天都會變著法的折磨她,可比我的手段狠多了。”
榮靈兒挑挑眉,“你發給我的視頻我看了,的確夠慘。”
祁長謹嗯了一聲,似乎心情很好。
“我一會給你發幾張照片,你繼續刺激她,一刻都不能讓她幹好過!”
掛斷電話以後,榮靈兒給祁長謹發送了幾張她和穆司擎曖昧躺在床上的照片。
照片是真的,但是兩個人睡在一起發生某種關係是假的。
上次穆司擎醉酒之後,榮靈兒脫掉衣服睡在他的床上,趁機拍了好幾張照片。
隻要證明兩個人發生了實際的關係,總要有點證據才行。
榮靈兒想折磨白蓧月,祁長謹同樣也想讓她生不如死。
如果說以前祁長謹對白蓧月。還是有所留戀,那麼自從她上次踢壞了自己逃走之後,這些留戀就全部都轉化成了恨意。
既然得不到,那就幹脆毀掉好了。
因為祁長謹是裴銘宏這裏的長期客戶,再加上他又送了白蓧月這麼一個極為有用的人質,裴銘宏對他現在可以說很是信任。
他們兩個人擁有共同的敵人,自然而然也就站在一起,成為了同盟。
祁長謹可以隨意前來尋找白蓧月,無論想做什麼都行。
白蓧月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密室裏,每天都要承受極具的痛苦折磨。
她身上的傷口看起來並不明顯,可實際上隻要觸碰一下皮膚,就會產生劇烈的疼痛。
那些刺進身體的針,有時候會在皮膚裏麵停留一天一夜甚至更久的時間。
白蓧月根本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那些針。會徹底進入血肉之中,隨著她的動作在身體裏麵遊走。
此時密室的門被打開,一道光線射入其中,刺激的白蓧月眼睛生疼。
祁長謹打開燈,看著白蓧月狼狽虛弱的模樣,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如果當時你乖乖留在我那,現在就不會承受這樣的痛苦了,有沒有覺得後悔啊?”
祁長謹走近白蓧月,臉上的表情十分扭曲,像是一個變態的瘋子。
白蓧月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渾身上下都已經失去了力氣,整個人就要處於虛脫的狀態了。
沒有得到白蓧月的回答,祁長謹臉色驟然之間變得陰冷:“你為什麼不說話?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倔強給誰看?”
祁長謹上前抓住白蓧月的頭發,泄憤一般的強迫她看著自己,將她的頭砸在後麵的牆上。
白蓧月被撞的有些發懵,直接倒在地上,現在隻要她閉上眼睛,就能夠馬上昏睡過去。
“哈哈哈,你活該!你不是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嗎?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自作自受!”
祁長謹現在情緒陰晴不定,忽然之間就會開始放肆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