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長謹可不打算讓裴銘宏一個人占了那麼多的好處。
要知道白蓧月是她抓來的,那十個億也應該是他得到才對。
現在祁長謹已經一無所有了,最缺的就是錢。
弄死穆司擎的那件事情就交給裴銘宏吧,祁長謹早就已經派人守在那邊了,支票和現金他都會拿到手。
白蓧月這個女人留在身邊總歸還是有大用處的,無論是作為奴隸永遠囚禁,還是利用她繼續為自己謀得福利。
祁長謹趁著裴銘宏那邊混亂的時刻帶了幾個人過來,想要把白蓧月帶走,卻沒想到她早就跑了。
“老大,外麵也沒有。”
祁長謹臉色扭曲,幾乎是咬牙切齒。
他直接來到暈倒的那兩個手下,前麵一腳又一腳的用力踢著:“廢物廢物!看兩個人都看不住!”
“趕緊給我醒過來,他們兩個跑哪兒去了?”
兩個看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在地上扭曲了一會兒,才緩緩睜開眼睛。
“媽的,人呢!”
兩個看守被打的很慘,臉腫的都已經看不清具體的樣子了,隻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要馬上暈過去了。
祁長謹直接爆了粗口,罵罵咧咧的安排手下去尋找追趕。
但是他的人搜遍了整個組織基地,都沒有找到兩個人的影子。
此時此刻淩燁已經帶著白蓧月離開了。
男人的身手遠遠要比平時看上去的好上十倍百倍。
兩人一路狂奔,因為白蓧月一直在承受折磨,體力不支身上還有傷的緣故,根本跑不了幾步。
從最開始在地下室裏逃亡的時候,淩燁就把白蓧月背在背上,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還能夠將那些手下打的落花流水。
趁著手下來送飯的間隙,淩燁直接打暈了兩個人,搶走了他們身上的武器,殺出了一條血路。
剛剛祁長謹之所以在組織裏麵沒有看到幾個人,那是因為所有的人都前去追趕和抓捕逃亡當中的兩個人了。
淩燁搶了一輛組織的車,開了一段距離後,直接丟在路邊,然後朝著一條小路繼續前行。
兩個人來到一個村莊,因為身上帶著血,這裏的村民都不敢理會兩個人。
淩燁沒有在村子裏麵停留,而是繼續背著白蓧月前行,直到穿過一片樹林,來到了山林間的小河邊上。
“這裏有水源,我們暫時在這停留一下。”
淩燁背著白蓧月,打量了一下這四周的環境。
在他們所處位置的前方是一條小河,周圍是延綿不絕的山脈和叢林,在這裏躲藏停留的話,能夠恢複體力,也能夠保證有充足的水源和食物來源。
白蓧月點點頭,身體已經很虛弱了。
淩燁將白蓧月放在一棵樹下,他的身上隻穿了一件襯衫,卻還是脫下來蓋在白蓧月的身上。
男人身上的肌肉十分結實,胸口處和手臂上都多了很多的傷口,而那些舊的疤痕趴在白皙的皮膚上,想一條又一條的毛毛蟲,醜陋極了。
白蓧月視線落在淩燁的肩膀上,發現這裏有一個圓形的傷口,就像是……槍傷。
將最近所有發生的事情串聯在一起,白蓧月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念頭。
她看著淩燁,臉上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你是臥底警察?”
在這句話說出的一瞬間,白蓧月覺得自己身上瞬間爬滿了雞皮疙瘩。
這種感覺是驚訝,是激動和難以置信的驚喜。
淩燁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明明嘴角帶著淤青,頭發也亂糟糟的,卻看起來格外的舒心柔緩。
“嗯,被你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