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蓧月撐著地麵起身,在即將落荒而逃的時候,被穆司擎抓住了手臂。
“穆司擎。”
男人唇角帶笑:“嗯,我在。”
“你……”
白蓧月有些無語,這個男人為什麼表現的如此輕鬆。
“你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白蓧月推搡著穆司擎,卻被男人擁進懷裏:“每次你都讓我自重,可剛剛不是也很享受這個吻嗎?”
穆司擎輕挑起一邊眉毛,如畫一般的眉眼看起來十分舒緩。
白蓧月隻覺得胸口處有什麼東西好像快要溢出來了,她想說些什麼來反駁,話到了嘴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看著麵前女人呆呆愣愣的樣子,穆司擎一時有些失笑,“好了好了,我不打趣你了,你竟然不想承認,那就不承認吧。”
男人手掌輕輕的揉了揉白蓧月的頭發,這般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柔情,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淪其中。
經過這一年的思念和折磨,穆司擎對於這段感情的態度,也比曾經要更加在意了。
他本就無比在意白蓧月,現在更是能夠付出所有的一切,隻求能夠換得她留在身邊。
白蓧月目光慌亂的躲閃著,嘴上卻依舊倔強:“我沒有不承認什麼,我是June,不是你前妻。”
穆司擎低低一笑:“這麼說June小姐喜歡我?”
“穆司擎,你少自戀了!”
白蓧月推開男人,一瘸一拐的往門外走去。
怎麼才短短一年不見,穆司擎竟然變的這麼愛打趣別人了。
白蓧月在心裏吐槽著,並不知道這是因為穆司擎好不容易遇見她,太過於高興才會這般忍不住打趣的。
看著白蓧月的背影,穆司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然後直接上前把她抱起,送回臥室。
“乖乖呆著,我去把藥箱收拾一下。”
白蓧月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男人阻止了:“不許亂動,否則我不介意繼續剛才的事情。”
“我……”
白蓧月視線落在男人破潰一塊兒的唇瓣上,終是內疚的避開了視線。
穆司擎回到書房,收拾著地上掉落的東西。
達到藥酒和棉球,男人起身,簡單瀏覽了一下書房的情況。
桌子上放著一摞文件,旁邊是紅色的保溫水杯,裏麵放著的茶已經涼了,桌子邊緣放著兩盆小盆栽,這些瑣碎的習慣,一點都沒有變。
男人想起以前白蓧月辦公室的桌子上也會放著兩盆小植物。
她說綠色的植物可以帶來好心情,也象征著心機勃勃、活力滿滿。
穆司擎一聲淺笑,拿著藥酒回到了臥室。
白蓧月果然乖乖的坐在床上,看到男人回來,眸光雖有慌亂,卻比剛才鎮定了不少。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回去吧。”
穆司擎沒有理會,直接坐在女人旁邊,拉過他的腳,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白蓧月下意識的往回一縮:“穆司擎!”
男人打開藥酒的蓋子,先浸濕了棉球,輕柔的塗在女人腳踝紅腫的地方。
酒精瞬間蒸發的冰涼之感在紅腫之處蔓延,中合了那火辣辣的痛感。
白蓧月還想說些什麼,可又覺得既然到了這種地步,也沒辦法再趕走穆司擎了。
是個男人有多霸道,她是清楚的,今天如果不讓他幫自己塗完藥酒,他是一定不會走的。
白蓧月不說話,穆司擎也不說,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沉默,氣氛卻並不讓人覺得尷尬,反而多了幾分柔情的繾綣。
穆司擎將藥酒擦完後,又握住白蓧月的腳掌,另一隻手的手指幫她按壓著紅腫的地方。
突如其來的力度,讓白蓧月忍不住呼出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