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華夏的北方邊境,隨著入冬,鵝毛大雪早已毫不吝嗇的渲染著整片森林,方圓百裏之內可謂是找不到一座城市,然而就在這樣的環境裏麵竟然傳來輕快悠揚的曲調音。
“教官,還在犯傻啊,不是我說你啊,這才幾天,就已經魂不守舍了”說話的是一個身著作戰迷彩服臉上抹著五顏六色彩泥的家夥,兩米左右像是一隻大灰熊的身板踩在這個三十多厘米的雪地上每一步都會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但是並不妨礙什麼,反正最多十分鍾過後就會被雪花給填平的。
“嘩啦!”隨著他的聲音,從地裏冒出來一個“雪人”,那人抖了抖身上的雪又用左手拍了拍腦袋,草草的整理以後不善的看著剛才講話的這個大漢,然後又瞪了瞪準備交接的那個家夥,嚇得躺槍者咧著嘴笑了笑然後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教官,你看看你,多麼一個英俊的小夥啊”見教官有些不善,大漢急忙上前像小媳婦似得幫著他清理著背後的雪漬,然後又從作戰包裏麵找出一條粉愣愣的手絹把他的臉擦幹淨。
這時,這個被稱為教官的年輕人的容貌才顯露出來,看起來不大,大概就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劍眉星目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穿著迷彩服,臉上沒有和壯漢一樣的彩泥,半眯著眼睛很夢幻的在發著呆,活脫脫的就是新世紀的小白臉,在壯漢的大手下就如同是一直待宰的小雞似得。
“大熊,裏麵怎麼樣了?”被稱為教官的人淡淡的說道,聲音有些沙啞但是並不妨礙音色中透露出的溫柔。
“教官,好得很啊!您放一萬個心,我們肯定會完成任務的!”大熊,這個代號很貼切,不過這個家夥還是趕緊的起身做了一個標準的軍姿保證道,然後才三步一回頭的離開,回到了不遠處已經被雪花掩蓋住的帳篷裏麵,這裏就是他們現在的營地。
話語聲消失了,四周又變得寂靜無比,放哨的人不知道已經藏到哪,潛在的敵人也不知道追到了哪,那教官又躺下了,十來分鍾後他又被大雪給掩埋,然後消失了,隻有右手和那緊握的移動播放器不曾放開。
這是這次任務的第十三天,原本三十人的小隊已經隻剩下了十四人,有十六位戰士永遠的留在了異國他鄉,被掩埋在了這片大雪地裏麵,這也是最艱難的一次任務,外國窺視這一次的研究已經許久了,終於逮著了這次機會,趁著研究人員去友國探討研究成果的時候派出了最為精銳的部隊打了個突擊,他們成功了,唯一幸存的掌握資料的研究員帶著他的妻兒正在逃竄著,等待著援軍得到來。
這是和上麵失聯的第五天,也是蕭曉一行人成功的在聯絡點接引到研究員的第五天,隨後便失去了聯絡,一行人步行數百公裏朝著祖國返回著,一路上遇到了無數的阻擊和戰鬥。
“師妹,你好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