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林夕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
隻是,剛說出口,她便在心裏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又在胡說八道了。
葉景州走了過來,身上還帶著微微的清香。
他伸手摸了摸林夕的頭頂,淡淡地說道:“你睡吧,我開完會就過來陪你。”
說完,他又俯身給了林夕額頭上一個吻。
林夕竟聽話地點點頭,躺了下來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葉景州替她蓋好被子後,才關燈離開。
不到幾秒種的事情,客廳又傳來了視頻會議的聲音。
這段時間葉氏集團為了開拓新的國家資源,做了不少準備,今天的這場會議,則是關鍵性的一場。
能不能開拓新的市場,就看今晚的會議。
林夕並沒有立馬睡著,她睜著眼睛看向漆黑的天花板,腦子裏卻一片混沌。
想著今天發生的荒唐的事情。
她用被子捂著嘴,這種曖昧不清的感覺是在讓她很難受。
越想越睡不著,索性開燈起來看顧空青的手跡。
白思思的病情很是刁鑽,如果沒有手跡,林夕可能還得花費不少時間自己研究。
到那個時候,就不知道白思思能不能堅持這麼久了。
今晚白思思病發就是一個前兆,根據手跡上的顯示,病發最開始的症狀就是吐血昏迷,如果不立馬進行搶救,人就會休克,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是這麼容易能解決的。
白棠棣的兒子就曾經休克過,如果不是顧空青經驗老練,就不會有後續的治療。
林夕越看越精神。
她發現,顧空青的手跡上幾乎涵蓋了所有顯現出來的症狀,倒是給林夕省了不少時間。
隻不過,那份殘缺的藥方,卻給了她新的難題。
“明天再去白家一趟,說不定能從思思身上找到一些線索。”
她打了個嗬欠,揉揉眼睛,又翻了一頁紙。
突然間,翻頁的時候掉下來一張紙。
紙張已經開始發黃,撿起來一看,上麵的字跡都已經有些看不清。
這是一張奇怪的紙條,上麵竟然是一串地址。
“臨城大洞山61號。”
臨城?
這不是鄰國的地界?
所以,這是誰的地址?
“我外公居然單獨將這個地址放在這裏麵,難道是什麼重要的人?”
林夕越看越覺得好奇。
她唯一知道的在鄰國的人,就是花留衣。
難道這張地址是花留衣的?
林夕深吸了一口氣,如果這真的是花留衣的具體地址,那麼方啟航就有救了。
但問題是,為什麼她外公會把花留衣的地址夾在為白家診斷的手跡上。
“外公,你要是在天有靈,能不能直白的告訴我!”
林夕想的腦袋疼,她無力地趴在桌子上,看著殘破不堪的手跡,又看看那個不確定性的地址,不覺感覺道越發無助。
但是,她很清楚一點,顧空青在醫學上,絕對不會做無聊的事情。
想到這裏,她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不會不會,白家的這種病,跟花留衣有關?
。您提供大神愛吃黃燜雞的林夕葉景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