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和出去的,出去的時候,腳印格外的深,應該是背了什麼東西出去所以增加了重量導致的。
“周馳!”村長怒吼一聲,渾身散發出濃重的屍臭味,整個人彈起攀上牆壁,蜘蛛一樣快速爬了出去。
而他房間的衣櫃,就在此時開了條縫。
一個人從裏麵跳了出來,正是周馳。
他收起手裏的刀,轉身對裏麵想要大喊大叫柳姨說道:“你覺得別人來得及救你嗎?”
“你到底想怎麼樣?”柳姨戰戰兢兢的說道道:“你別亂來,否則我家老頭子和村民們都不會放過你的,還有張老二!你倒是可以跑,他可跑不了!”
周馳拉過椅子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問道:“你放心,我會把你怎麼樣的,我隻想問你幾句話,隻要你如實回答,我立刻就走。”
“你想問什麼?”柳姨目光閃爍的問道。
周馳冷冷的盯著她,淡淡道:“你應該知道我想問什麼,不如自己交代吧。”
柳姨的被他看的心髒狂跳,磕磕巴巴道:“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嗬嗬,別逗了,我前腳剛從村民口中問出羽風失蹤前和一個身穿紅色大衣帶有唱經機的神秘女人一起出現過,後腳存在就拿了一件紅色大衣和唱經機扔了出去,你可別跟我說那兩樣東西不是屬於你的。”周馳挑明道。
“不是我的,是我撿的。”柳姨一轉眼睛說道:“我家老頭怕你誤會,就偷偷摸摸給扔了,真的不是我的。”
“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傻子吧?”周馳不耐的一腳踹在了衣櫃的門上。
“啊——”柳姨嚇的大叫一聲,隨即立刻改口道:“是我的,是我的,可是我跟你朋友的失蹤沒有關係,我隻是順路和他走了一段。”
“順路?”周馳挑眉道。
“那天早上我從錢寡婦家請了唱經機出來,沒走多遠就遇到了一個外鄉的小夥子,他跟我打聽知不知道張老二家怎麼走,說要找他同學周馳,我就帶他走了一段,經過岔路口的時候,我徑直往家走,他就走另一邊去找你了。”柳姨討好的笑道:“要不是看在他是你同學,我是不會給陌生人帶路的。”
“你說,他和你說要來找我?”周馳問道。
“可不是嘛,要不他一個城裏的大學生,來我們這個鳥不拉屎的農村幹啥來了,肯定是你們約好了吧。”柳姨說道:“後來他去了哪我是真不知道,我和你叔怕你誤會,我就攛掇你叔把衣服和唱經機給扔了。”
周馳冷笑連連,柳姨很顯然想當然了。
以為編出這麼個看似很合理的謊言就能騙的了他。
如果真的是他約了羽風,或許還真能讓她說的通,可他根本沒有約羽風過來,羽風出現在這裏連他都很意外。
“柳姨,我最後問你一次,他到底在哪裏?”周馳召出了血月刀,目露凶光。
“啊!別!”柳姨嚇得直往後縮,緊緊的貼在櫃子的木板上,顫抖著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他說要找你——”
“夠了!他根本不知道我在這裏,也不是來找我的!”周馳站了起來,提刀逼近。
柳姨目眥欲裂,瞪著那把血光流動的長刀,終是哭著說道:“我說,求求你不要殺我。那天我去錢寡婦家求來一個方子,需要一個引子,從她家裏出來沒走多遠我就遇到了那個小夥子,我見他是外鄉人,失蹤了也沒人知道,於是....於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