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上前去,抓住了縣令的衣服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還有幾條人命在身上,若是不趕緊把這些東西全部給我吐出來,到時候我可不保證我會以怎樣的方式和皇上說這件事情。”
說完又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拍了兩下,“你也知道我們在座的這幾個人與皇上的關係都很不錯,隻要我們能夠說上話,就一定能夠饒你這一條性命,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你就隻能等著去死。”
“其實,不是我不說,是因為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呀,我隻知道他是一個大官,手裏有好多好多的人,也特別的有錢。”
聽到這裏明顯大家都是不相信的,這樣的人大有人在也並不能說明什麼。
更何況京城中這樣的人家多如繁星,這樣一說根本就查不出來是誰。
更何況對麵做的這件事情這樣的明明顯就是為了不被發現,說到底還是不信任現在的這位縣令。
曲江來這裏的時候皇上已經點名,這邊的情況危急再加上路途遙遠,若是有什麼重要事情的話,便可以交給他自己做主。
所以他現在是完全有資格殺掉麵前的人,有完全有資格利用或者說是等待以後再解決。
縣令低下頭來,閉上眼睛開始細細的描繪著上回見到那人時的場景。
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每次發生任何的事情都會做一個後手,所以到現在還把握著他們一點點的小證據。
就希望這些東西可以救他們全家人的性命,沒有想到卻用到了現在。
“你說的這些實在是太稀疏平常了,也根本就發現不了什麼根本的東西,倒不如好好的想一想其他有什麼特征。”
沈眠風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一直在那裏描繪一個人的長相,然而這個人卻沒有任何關係,隻不過是一個送信的。
一個送信的人畢竟隻是一個小人物,無論如何也不會有任何拿得出手的地方,隻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繼續調查下去的人罷了。
“姑奶奶,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就隻見過這樣一個人,他把一個人送到我這裏,都是讓我好吃好喝的養著,過段時間把她放出去。”
縣令實在是有一些著急了,他現在隻想要救活全家人的性命,也相信麵前的這些人,說不定在皇上的麵前更有用。
然而送來的那個女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情況,卻不知道隻是偶爾的聽說了幾句。
後來他聽了命令就把那女人給放了出去,那女人也隻是在城裏麵轉悠了幾圈,卻不知為何就感染了瘟疫。
瘟疫。
立馬就抓住了最關鍵的東西,那個人一開始過來的時候症狀就有一些不對勁,所以一直都待在房間裏,沒有出去過。
現在想想這一切都是特別可怕,隻不過當時並沒有想那麼多。
縣令仔細的描述了這件事情,隻不過裏麵有一些細節,雖然有點忘記了,不過倒也不打緊。
“那個人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