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的咬了咬牙,眼神凝視著那個棋盤。
而陳書冷笑了一聲,緊接著又是把那個蘭陵王的麵具帶到了臉上,對著自己正前方的那個家夥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怎麼樣?感覺如何?你的腳應該不好受吧?”
熊飛在這一瞬間幾乎於昏迷,他又是用力的搖了搖頭,感覺快要廢掉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接開口說道:“你這個混賬東西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哈哈哈哈,我也沒有對你做什麼啊,我說這位兄弟你是不是想多了?我也隻不過是在你的腿上塗了一點致命的毒藥而已,這種毒藥可以短暫時間之內把你的神經包括視網膜和痛楚神經麻木,但是在麻木之後……過好一段時間就會再次疼起來。”
熊飛點了點頭,“看來你這招還真高,明呢,你早就已經排練了無數次了吧,要不然也不可能會做得如此嫻熟。”
熊飛說完之後,那個家夥嘴角微微上揚,用力的拍了拍手開口說道:“哎喲喂,不錯,你還挺聰明的。”
說完之後陳書又是笑著,輕輕的拍了拍自己麵前的這個東西說道:“我的這個奇門遁甲盤……你這輩子估計都打不開了,哈哈哈哈,感覺如何呢?”
“哼……可笑之極!”
熊飛冷哼一聲,緊接著他也不想去管這麼多了,而是直接就在自己的身後掏出了獵槍,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正前方的那個棋盤,笑著開口說道:“這麼一來,你說我打你的這個東西一下,能不能直接壞掉呢?”
看到這裏,陳書擦了一把頭上冷汗,剛開始還是比較恐慌的,可是轉念一想又是笑了出來,笑容就像是變態一樣,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看到了他的表情,熊飛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你在笑什麼?”
“你說我在笑什麼?我賭你槍裏沒有子彈。”
陳書笑著說完之後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這歎息。
也的確如此。
陳書一路都是跟著熊飛走來,他知道熊飛的獵槍裏麵早就已經沒有了子彈,況且到泰山王之前他手裏的這把獵槍早就已經成為近身武器。
熊飛手中的這把獵槍是農村裏麵打鳥打山雞的那種,所以是兩個槍管,但是剛才雄飛的操作已經是一個槍管徹底壞掉,也隻剩下一個槍管了,那種堅硬程度跟掃把簡直沒有什麼兩樣,甚至還不如鋼筋呢。
所以說他自然知道熊飛這邊已經沒有什麼手段可以對付自己了,而她現在對付熊飛也隻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熊飛現在壓根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那家夥直接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能夠感覺得到他現在好像在嘲諷著什麼。
可是熊飛卻依然麵無表情,沒有說出一句話來,臉色依舊冰冷。
“嘖嘖嘖……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陳書看著熊飛,他覺得熊飛的笑容隻是末日狂歡罷了。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熊飛扣動扳機的那一刹那裏麵,瞬間有一發子彈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