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蘇穎兒的不對勁,趙春花順著她的視線瞧了過去,這兩個人趙春花倒是很熟悉的,不覺開口道,“那是梨花家的嬸娘阿昌嫂,另一個是她的幹兒子小林子。”
蘇穎兒沒有說話,麵色依舊是蒼白的,唇角緊抿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來。
一旁的寶兒見到蘇穎兒似是害怕,便也乖巧的蹲著不叫也不喊。
直到見到阿昌嫂和徐園林散去,蘇穎兒這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很快拉著趙春花趕緊回家去。
“怎麼了這是?”
“妹子,你咋了,你有啥事兒盡管跟姐說,姐沒法子的,這不還有梨花和村裏的大家夥呢!”
看出蘇穎兒現在反常,趙春花心裏也非常擔心,連忙拉著蘇穎兒進屋坐下來,詢問道,“你跟姐說,到底是怎麼了,咋害怕成這樣?”
“是他們......”
蘇穎兒眼眶一紅,雙手死死的捏著衣角。
她來這村子也有好幾個月了,為了休養身子骨前麵幾個月都不怎麼出門,也就是這些日子開始出門走動一下。
是見到鐵柱娘也去下地,趙春花也去下地了。
本來蘇穎兒是在家中帶著寶兒,準備一些吃食等外麵的人忙活完回來吃上的。
但為了幫忙,偶爾也會上山去一下,但不敢出去太久。
每次出門的時候也格外的提防,生怕見到阿昌嫂和徐園林這母子二人,哪怕是忽然看到一個相似的人,心裏也會提心吊膽好些日子。
可今日所看到的,就是他們母子二人,錯不了!
見到蘇穎兒害怕成這個樣子,趙春花心裏是非常擔憂的,不覺說道,“他們是誰?”
“是徐氏和徐園林。”
蘇穎兒先前就提到過這兩個人,徐氏是她的婆婆,而徐園林則是蘇穎兒的相公。
當初蘇穎兒差點死在了破廟裏麵,就是徐氏所為。
趙春花聽了這話後,想著是不是蘇穎兒看錯了,“妹子你今兒個瞧著的那兩人,那婦人叫阿昌嫂,是梨花家婆婆的老姐妹。”
“聽說以前是在大戶人家當丫鬟的,而且還是在王府當丫鬟的。”
“我想,跟你家婆婆那徐氏夫人應該不是同一個人。”
趙春花這麼一說,蘇穎兒頓時目光看了過來,她極為肯定的說道,“就是她!!!”
“啊?”
“是她沒有錯,徐氏本就是以前在王府當丫鬟,後來我娘在待字閨中的時候去王府赴宴,便見過徐氏。”
“徐氏是跟王妃關係不錯,王妃便將徐氏指給了王爺身邊的一個帶刀侍衛為妻。”
“這個帶刀侍衛後來進宮當差去了,又隨著去了邊關打仗,稍稍積攢了一些功績,才有了徐夫人一說。”
“可後來徐氏的相公死去,便跟自己的兒子徐園林相依為命。”
蘇穎兒將徐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趙春花說著。
趙春花聽完後,也覺得事情不會這麼巧。
“徐氏.....阿昌嫂.....說不定真如你講的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