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我怎麼畫他啦?!”回過神來的童潤,懊惱的嘀咕道。
“靠,一個變態的男人,有什麼好畫的。我腦子有坑啊。”
童潤邊罵自己,邊舉起手中的小石頭,要把自己剛剛勾勒出的畫像給塗抹掉。
隻是,在她手裏的小石頭正要挨在那畫像上時,突然又頓住了。
童潤手裏的小石頭正挨在了那畫像的手臂上……
看到眼前的“手臂”,腦裏不由自主的浮出了,那個該死的、變態的男人,總是說要砍下她的手臂,把她做成人彘的畫麵。
於是,心裏不平衡的她,就拿著小石頭,在那畫像的手臂上一下一下的劃。
邊劃邊嘴上狠狠的罵:“該死的男人,該死的男人,讓你砍,讓你砍。讓你做人彘,讓你每天想把我做成人彘!”
一隻手臂劃了十幾下後,不夠泄憤,然後又在另外一隻手臂和兩條腿上繼續一邊劃一邊罵著……
劃著,罵著;劃著,罵著……
突然的,童潤那劃著和罵著的動作猛的頓住了。
她的視線落在了畫像上的一個“點”上。
雖然,那個“點”,童潤並沒有猥瑣的畫出來。
但是,作為成年女孩。而且還是跟厲寒霆有過負距離接觸過的成年女孩,童潤自然能把畫像裏的這個點給腦補出來。
把那個“點”腦補出來的她,同時還腦補出來了一個問題。
她盯著那個“點”陷入了沉思中,手摸著下巴,嘴上喃喃的嘀咕著自問:
“曆史書上記載的那兩起受到做人彘懲罰的人,都是女性。男性倒沒有看到有記載過。你說,如果是男性,那他的這個地方要不要也砍了?要不要跟這兩條大腿一起砍了?!”
站在她身後的厲寒霆聽了,滿頭黑線滑下的同時,雙腳下意識的一個猛的合攏。
心裏咬牙切齒:
好,很好。他的小東西,夠狠毒,夠殘暴,夠血腥。比他厲寒霆還殘暴血腥!
該死的,手裏拿著石頭在他畫像的四肢上都砍了一個遍後,這還不算什麼?還把她那殘暴又血腥的注意力打在了他的男性尊嚴上!
身後的人已經是,咬牙切齒,再咬牙切齒,再再咬牙切齒……
可坐在那裏的童潤,竟然完全不知道。
平時的她也挺警覺的啊。
現在的她,估計是沉浸在深奧的曆史知識+醫學知識+法律知識……的探索研究中,竟然愣是沒有感受到這冷氣壓!
不僅沒有感受到這冷氣壓,這還作死的舉起手裏的那塊小石頭,在那個點上用力的劃了下去。
邊劃還邊作死的惡狠狠的罵:
“該死的男人,該死的變態男人,我劃,我劃。我砍,我砍。哼,不管古代的時候做人彘要不要砍了這男人的這個地方。但是我童潤,今天就把你給砍了。砍死你,砍死你。在把你做成人彘前,先把你看成了太監。看你怎麼把我怎麼樣?看你你能把我——”
沉浸在報複快樂的童潤,不僅嘴上罵的歡,手上那殘暴又血腥的動作做的更歡。
直到,她的身後發出陰寒的聲音:“我不能把你怎麼樣?我會在你把我做成人彘前,先把你做成了人彘。”
童潤:“……”
那正罵的歡的嘴和正砍的歡的手,全都猛的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