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童潤不適的立即打了一個噴嚏。
“老板,看來有人想你了。”西瓜微笑著說。
西瓜第一次,在沒有冬瓜存在的情況下,陪著童潤去遠門出差,賊高興了。
他就學著冬瓜平時拍老板馬屁的樣紙,也及時的拍了一次馬屁,結果這馬屁拍的夠冷的哈。
這明顯的就是突然遇冷,鼻子一下子不適應打的噴嚏。
童潤用複雜的眼神淡淡的瞟了一眼一臉求表揚的西瓜:“西瓜,其實你平時沉默寡言的樣子,看起來很帥。”
西瓜:“……”
這,老板表揚我了?!
可他,為啥,有一種,馬屁拍到了馬腿上的既視感?
這,這,這?
哎,不管了。
不管這次拍馬屁有沒有成功,他都會再接再厲的。
他西瓜灰常灰常的相信,某位磚家說過的一句話:努力不一定成功,不努力肯定不成功!
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借助這個機會逆襲成功,然後永遠的代替了,那天天向他和南瓜吹流弊的冬瓜滴。
西瓜在心裏默默的給自己打了一針管的雞血,然後又滿血複活的推著兩個大行李箱跟上了童潤的腳步,屁顛屁顛的跟在了童潤的身後。
這烏斯懷亞市,真的不愧是離南極最近的城市。
這溫度低的,童潤從飛機場走出到外麵車上的、僅僅幾米的距離,她都能被凍的牙齒直打顫抖。
童潤突然有些後悔自己這一次的選擇。
靠,就算她為了逃脫那個男人的糾纏,她也不應該選擇這凍得骨頭都發疼的鬼地方。
她現在好想念好想念非洲太陽的暴曬啊。
哎,既然接下了那個叫愛倫的病人,她自然也隻能履行合同,去給那位叫愛倫的夫人看病了。
好在,進了車裏後,車裏的空調溫度挺足的。
她舒服的狠狠的打了一個顫抖。
機場離愛倫夫人的家不遠,也就十幾分鍾的路程。
一路上都是皚皚的雪,坐在車裏看雪景,還是不錯的。
十幾分鍾後,車停在了愛倫夫人的小四合院門口。
看到眼前的小四合院,童潤頓時眼睛都瞪圓了。
這,怎麼跟,華國京都的那些四合院一模一樣?
隻是規模似乎小一些而已。
她立即好奇的問來接的司機:“你們這裏的房子都是這個構造的嗎?”
“不是。”
司機解釋說:
“我們這裏住了來自很多國家的客人。這些客人通常會按照他們自己國家的房屋構造來建立他們的定居點。”
童潤:“……”
所以,這個愛倫夫人很可能本身是華國人?
就算不是華國人,那也應該跟華國有一定的淵源和緣分。
童潤在心裏,突然的產生了,對這個叫愛倫的病人的很大好奇心。
不過,她是醫生,就算是有很大的好奇心,也知道要尊重病人的隱私。
代步車停在四合院門口,司機輕輕的按了一下喇叭。
聽到喇叭聲,四合院的大門裏射出了一束藍光。
那束藍光把代步車掃了一圈,認出是四合院裏麵的車後,大門就自動開啟了。
大門一開啟,司機就開著那輛代步車緩緩駛進了這四合院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