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的,給自己踩住了嘴上正“劈裏啪啦”跑著的火車,並尷尬的笑著說:
“嗬嗬嗬,嗬嗬嗬,那個扯遠了,嗬嗬嗬,那個,扯遠了。”
心裏狠狠的痛罵著厲寒霆和孟辣條:
該死的,該死的,變態的主仆兩人。都是他們變態的行為,才把她給氣糊塗了,才讓她差一點都要忘了自己姓啥名啥了!
童潤在心裏這樣狠狠的痛罵著厲寒霆和孟辣條。
一點都沒有發現,愛倫夫人的臉上此時飄過了一絲的失望表情。
她的內心,自然是已經無比的失望了。
哎,她都端好了茶、捧好了瓜子,準備好了,親耳聽聽兒子的“瓜”了。
結果,女孩剛說了一個開頭,就理智的刹車住了。
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啊。
也就在她內心非常惋惜、非常可惜的時候,就聽到旁邊的女孩說:
“愛倫夫人,先前我們溝通到了,我答應親自回去給你的血液做化驗的。這樣的話,那我今晚在這裏住一夜,明天早上我就離開這裏,先回我的中醫院——”
“為什麼要今晚住在這裏,等明天再回去。為什麼不現在直接回去?”愛倫夫人反問。
童潤:“……”
這趕人,也太明顯,也太直接了吧。
明明先前還很熱情、很客氣的呢。
愛倫夫人在童潤的詫異表情中,也才發現了自己的態度太反常了,就趕緊的掩飾說:
“哦,我是擔心你在我這裏住不習慣。畢竟我這裏實在太冷了。你看,你從進門以來,就都坐在熱毯上。你總不能一直在這熱毯上坐到明天吧。”
童潤聽了,眼睛瞪得更圓。
更驚訝、更詫異了。
按理說,既然邀請她大老遠的過來,那按常理不應該給她安排好住宿嗎?
愛倫夫人眼尖的看出童潤內心的驚訝,她繼續一本正經的忽悠著說:
“哦,不好意思,我先前讓阿明給你們安排了住宿。給你們布置了帶暖氣的房間的。結果今天我讓阿明去檢查房間設備的時候,發現那供暖的設備被老鼠給咬壞掉了。”
老鼠咬壞掉了?
童潤視線默默的瞟向了天寒地凍的外麵。
這麼天寒地凍的地方,也能有老鼠生存?
估計,能在這極地天氣中生存下去的老鼠,都是已經成精了的老鼠哈。
這,是她錯覺嗎?
她怎麼又又又一次的冒出了,這愛倫夫人著急的趕她離開的感覺。
這不,緊接著就聽到愛倫夫人吩咐她身邊的阿明說:“阿明,馬上去準備飯菜。華醫生吃了還要趕路呢。”
童潤:“……”
這趕人的意思,更加的明顯了哈!
結果,童潤還真被愛倫夫人一頓飯後,就被“趕”出了愛倫夫人的小四合院了。
雖然,招待童潤的那一頓飯菜,確實是做的無比的用心、無比的貼心了。
甚至,在童潤離開時,還給童潤捎帶上了,當地的一些土特產呢。
這冰火兩重天般的態度,真的是太讓人無法理解了。
童潤在坐車離開時,都還在為愛倫夫人這冰火兩重天般的待客態度,而詫異、疑惑、懵逼中呢。
“西瓜,你說這愛倫夫人的行為為什麼這樣反常?”童潤蹙著眉頭問西瓜。
“啊?反常?愛倫夫人行為很反常嗎?哪裏反常?”
童潤:“……”
瞬間連跟西瓜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同時,也深深的後悔,她這一次為什麼會帶西瓜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