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那滿嘴跑火車的話,說到後麵,越來越輕,越來越輕,最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怎麼?不說下去了。”
這時,男人那冰冷闊怕的聲音再度在她的頭頂上響起。
童潤眼睛瞄了一眼那已經被關了開關的熏香盒子,果斷裝死。
直接把自己小身板往椅子上一縮,縮在那張大椅子上,無辜的掀了掀眼皮,再掀了掀眼皮,再掀了掀眼皮……
反正熏香盒子的開關已經關上了,她不會被這香味熏著了。那現在這盒熏香就不關她的事情了。
她還說什麼?
她幹嘛要不打自招?她傻嗎她?!
還有,這變態男人書房裏的椅子很大,縮在上麵睡覺也挺舒服的。
要不,就縮在上麵先休憩一會兒?
童潤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紙,成功的把厲寒霆給氣笑了。
“嗬嗬,很好,很好,你不說是吧。”
厲寒霆嘴上說著“很好”的時候,突然一彎身。
下一秒鍾,童潤頓時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失重感。
她震驚的掀開了準備休憩的眼皮,才猛然看到男人的雙臂正端起了,這把睡著她的椅子,然後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該死的,她的重量加上這把真皮老板椅子的重量,至少有150多斤吧?
可就這麼的,她這人連帶著這把真皮椅子,一起被男人給端起來了。
看他那雙手臂的樣子,看他那麵不改色、心不跳、氣不喘的樣子,還挺輕鬆的。
這,這,這該死的,他是怎麼把自己的手臂給練成鐵臂一般的?
沒事,吃辣麼多飯,把自己養的辣麼大個,儲存了辣麼大的力氣,幹什麼?!
不不不,不不不,不對。
她現在是關心他力氣大的時候嗎?她現在應該是關心他要端著她的身體去哪裏。
“喂,你要把我端哪裏去?”童潤震驚疑惑又害怕的問。
“你很快就知道了。”男人說。
這一下,男人還真沒有撒謊。
確實,童潤很快就知道了。
因為書房裏麵的內置洗手間並不遠。
用男人黃金比例的大長腿走,那就是幾步遠的事情。
“你,你要幹什麼?你為什麼把我端到這洗手間裏去?”
童潤發現男人把她端到洗手間裏後,就震驚疑惑又害怕的又問。
“讓你幫我證明一下,這假熏香的功能。”男人風淡雲輕的說。
什麼?幫他證明一下。
幫他證明一下,那她不就被熏了嗎?不就要出現幻覺了嗎?
不不不,不不不,不行!
絕對不行,絕壁絕壁不行!
也就在童潤搞清楚了狀況的時候,她已經被男人“成功”的端進了洗手間。
男人把她端進洗手間後,把椅子往洗手間地上一放,再手一甩,把他手裏的那個熏香盒子往一個地方一拋。
這該死的,明明都沒有見他用眼睛看那個方向的。結果那熏香盒子就被他成功的甩在了浴缸上麵的一個置物箱裏。
對,浴缸上麵的置物箱裏。
該死的,如果是別的地方。
她拖著椅子過去,用椅子一墊腳,也就能把那熏香盒子給成功的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