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冰冷闊怕的聲音響起的,還有他手裏的斧頭已經在她眼前再一起的快速揮了起來……
“我化,我給她化,我給她化妝。”
童潤,不得不,趕緊的、快速的、立即的答應說。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她的手臂不想給這個變態男人砍掉了。
她還要用這雙手臂做美食,還要用這雙手臂治病救人,還要用這雙手去摸更多的肌肉男的呢。
“很好,真是個乖女孩。”
厲寒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背滿意的蹭了蹭童潤那嬌嫩的肌膚。
該死的,在噌她那嬌嫩臉皮的時候,他手裏那把斧頭折射出來的冷光,在童潤的麵前一閃一閃的。
嚇得童潤,大氣也不敢出。
隻能在心裏又又又一次暗搓搓的罵著眼前這血腥殘暴又變態的死男人。
這,這,特特麼,誰是乖女孩啊,誰願意做這乖女孩啊。
她童潤是被威脅的,她被逼的,是被威逼的!
也就在童潤賊可憐、賊可憐的時候,孟辣條來了。
對比起可憐兮兮的童潤,孟辣條這個時候心情那是無比的輕鬆快樂。
輕鬆快樂的他,甚至這一路上都是哼著小曲兒來的呢。
太好了,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終於,他家厲總想開了。
不再變態的作他這個可憐兮兮的助理了。不再逼他跟那個討厭的冬瓜結婚了。
瞬間覺得,這世界陽光明媚、鳥語花……連他現在呼吸的空氣都比以前香甜了很多、很多、很多哩。
孟辣條就是持著這樣的歡快好心情,踩著這樣的歡快步伐來到了章管家的小別院,來到了章管家的臥室裏。
然後,當他看到章管家臥室裏的畫麵時,他臉上歡快的表情和腳上歡快的步伐,立即全都頓住了。
就這麼,硬生生的、華麗麗的,頓住在了那裏!
心裏:
靠,這這這,是腫麼回事?這這這,是出了什麼狀況?
他一個辣麼聰明的助理,此時怎麼被眼前的情況,看的懵逼了一批了哩?!
他家厲總竟然把自己的一隻手跟童大小姐的銬在一起,另一隻手卻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闊怕斧頭。
這,這這這,他到底是要砍人家小姑涼的手臂,還是不砍哩。
他這個聰明不絕頂的助理,咋就看不懂了哩?!
“去,去把那個啞巴給帶到婚禮現場去。”
“啞、啞巴?哪個啞巴?!”
縱然是自稱跟自家厲總已經心有靈犀的孟辣條,此時也懵逼了一大下。
他歡霆園裏什麼時候多了個啞巴啦?
“等一下,厲總,你是說那個童二小姐嗎?那個‘二’小姐嗎?”
孟辣條在他家厲總嫌棄他要去曬太陽之前,堪堪的想起了那個所謂的啞巴。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這不能怪他孟辣條反應遲鈍啊。明明,是因為,那個啞巴現在已經治療好啞巴病,已經可以說話了啊。
“他在後山那裏,我這就去後山,把她接出來,送到婚禮現場去。”孟辣條連忙說。
真的是,生怕自己又被他家厲總給嫌棄成需要曬太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