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玉勾唇冷冷笑了一下:“如果我有騷氣,那聞到騷氣就立馬巴巴跑過來的人又算什麼呢?”
“你……你諷刺我?”她瞪大了眼睛!
傅小玉點點頭:“如果你繼續這麼做作的話,我會繼續諷刺的。”
葉琴氣得臉色發白,怒氣衝衝指揮一旁的張霖:“阿霖,你去把音樂盒把我拿過來。”
張霖自從被墨連城整過後,境況可以說是江河日下,再也不是當初英俊瀟灑的公子哥兒了,後來偶然情況下認識了葉琴,知道她是墨連城的表妹後就拚命討好,終於讓她說服了墨連城的母親,為他保下一個子公司,如今他就隻有這個小公司生活了,業務發展的很是艱難,所以隻能繼續依靠她,巴著她哄著她。
他聽了話立刻就去拿那個音樂盒,葉琴挑釁又得意的看向傅小玉,眼神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
看吧,你從前的男人,在我麵前就像是條哈巴狗一樣!
傅小玉拿著包,一把將包砸向張霖觸碰的手,後者立刻惱怒起來:“你幹什麼,有病啊!”
“有病的是你吧,要不要我和葉小姐具體說說你得了什麼病?”
張霖頓時臉色發白,緊張極了,他成為太監的事可是一直對外保密的,上次爆料也隻是說自己生病了,這種醜事絕對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
葉琴本來還等著張霖繼續反攻的,沒想到他現在一句話都不說了。
她大為惱火:“你怎麼焉吧了,回懟過去啊,一個大男人還打不過一個女人?”
傅小玉輕輕一笑,美目顧盼生輝:“話不能這麼說,舊人見麵總有三分情意,興許你的張先生還對我這個舊人,念念不忘呢?”
她這話頗為曖昧,立時就叫葉琴氣炸了,狠狠推了張霖一把:“張霖,你到底怎麼回事,跟我在一起還敢吃著碗裏望著鍋裏的不成,你好大的膽子啊!”
她揚起手就打,絲毫不管會不會傷了他男人的尊嚴,張霖狼狽的躲著,看著一旁的傅小玉在看好戲心裏更是窩火,卻還是隻能寬慰著:“琴琴你聽我說,我跟她絕對沒有可能的,你比她好一千倍一萬倍,她一丁點都比不上你,你不要生氣了!”
葉琴見他這麼貶低傅小玉心裏舒服了一點,揚著下巴朝她看過去:“你聽到了吧,如今在張霖心裏,你連我手指甲蓋都比不上,還說什麼新人舊人,惡心不惡心?”
“惡心?”她眼裏透出幾分嘲諷:“葉大小姐,看問題不能這麼看,張霖是我用過的男人,算是二手貨,就算惡心,也該你比我多一點!”
葉琴一雙眼瞪得老大,像是要吃人一樣,氣得話都有些說不清了:“張……張霖,你去打她,給我撕爛她這張嘴!”
張霖有些猶豫,她大聲一吼:“愣著做什麼,還不照辦!”
他受製於她,再加上本就憎恨傅小玉,是以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上前一步,冷著臉道:“傅小玉,你趕緊向琴琴道歉,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道歉?”她嗤笑一聲:“要說道歉,你可還欠我這麼一句呢,你這麼怕她,無非因為她表哥是墨連城,可墨連城是我丈夫,論親疏還排不上她,你敢打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