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圓圓虛弱的咳嗽一聲:“她也有自己的工作,回去做事了!”
她哦了一聲,倒了一杯水,而常圓圓繼續喝湯,動作很緩慢,看起來有些費勁。
“要我喂你嗎?”
她抬眸瞥了她一眼,帶了幾分譏誚:“咱們兩個是能夠做這麼親密事情的人嗎?”
傅小玉放下水杯,微微笑了一下:“說的也對,所以我很想問問,你那個時候為什麼要救我?”
常圓圓低下頭,也不說話,就是一勺又一勺的喝湯,一雙眼裏半分情緒都沒用,像個機械的提線木偶。
“你這算什麼意思,想要圖什麼,大可以直接說!”
常圓圓手握緊了湯勺,湯勺與碗壁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並沒有讓你過來,說實話,也不歡迎你過來,所以,你何必非要過來呢?”
她輕輕一笑:“那真是不巧,這家醫院我比較熟,想過來就過來了,你若有本事大可以換家醫院,甚至直接拒絕我丈夫給你的任何資助,堂堂正正的走!”
常圓圓冷笑一聲,眼神譏誚:“你很害怕我吧,隻要我存在一天,隻要墨連城還是幫助我,你就從心底裏害怕吧?”
傅小玉麵不改色,微微抿了一口水:“說實話,從前確實有些,可如今早就沒有,隻是覺得你有些可憐,但很煩,不過如果你如果識趣的話,我可以像忍受一隻蒼蠅一樣的忍受你,如果你不識趣,那你將很麻煩!”
她微微靠近,目光灼灼:“比如說你這次的所作所為。”
常圓圓神色一下子變得警惕:“那些計劃不是我做的,我是被葉琴冤枉的。”
傅小玉唇角微勾,眼神變得冷漠之極:“葉琴病了,精神病,你覺得這樣的人會在崩潰前撒謊嗎?”
“如果是,那她的目的又是什麼?”
常圓圓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然後繼續堅定道:“反正我沒有做過這些,你們不能僅憑一個精神病的話就斷定是我做的,法律上也不允許這樣,我是不會忍受平白被人冤枉的冤屈!”
“別說的這麼義正言辭,你到底有沒有被冤枉,你自己心裏再清楚不過了!”
一道清亮悅耳的聲音忽地響起,兩人回頭去看,傅小玉立刻站了起來,臉上露出淺笑:“連城,你怎麼來了?”
“她醒了我自然要來!”說著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蛋,讓她心裏有點兒小羞愧:“我是想等我問出一點後再叫你嘛。”
她還不是怕常圓圓在他麵前一通演戲,然後顛倒黑白,叫他心軟嘛。
他眼中透出幾分笑意,攬入她的腰:“行了,你那點小心思我知道,絕不會怪你什麼的。”
她臉頰頓時羞得發紅,與他十指相扣,恩愛之極,看得常圓圓銀牙暗咬,右手緊緊抓著被子下的床單,但臉上卻露出欣喜的笑容:“連城,你來看我了,我真的很感動!”
“感動?”他麵無表情:“我與阿玉是夫妻,她來看你便如同是我來看你,那時怎麼不見你感動欣喜?”
常圓圓被懟得猛咳嗽,好半天才緩過來,緩過來時已經是眼淚汪汪了,看起來像是被狠狠欺負了似的。